夏夜随笔五则

夏夜随笔五则

　　 1．压抑

　　几场阵雨，将34度的高温暂时压下，也收敛了杨花那不可一世的气焰。但是，雨终究打不湿夏天，过氧乙酸也掩不住怪异的气味，我还是感到压抑。

　　往年春天，恐被沙尘暴呛死；夏天，又怕被热死。这个夏天，更担心会被闷死。虽说在死亡面前人人平等，但被空气害死总是一件“窝心”事：就算化做厉鬼，也不知该朝谁去厉害，因为你根本找不到某个具体的仇人。幸好，最近，空气中的酸味淡了下来，可我还是感到压抑。

　　如果不需呼吸……

　　谁都需要呼吸，谁都有权利呼吸。

　　所以，我不能不感到压抑。

　　2．一条狗，一匹猫，或是一只鸟

　　中午，路上很静，偶尔才能看到一个在草丛边暂时卸下疲惫与空虚的人。一条斑驳的花狗匆匆从眼前跑过，匿入那片丁香丛中。去年，曾在这条似乎永无尽头的路上见过一只忧伤的小白狗。不过，见得最多的却是大猫：各种毛色的、警觉的猫。有时，它们会回头看看我，抖抖胡子，迟疑片刻，然后无声地闪进树丛。

　　猫是最能承受孤独的动物。狐狸盼望被驯服，狗盼望被豢养，人盼望被吹捧，猫盼望的却是最真挚的朋友——如果你真的伤了它的心，就算只有一次，他也会伺机离去，宁愿在街头流浪。我愿意与在这条路上遇到的每一匹猫交谈，它们也有这样的意念，可是，我们相遇的时间与地点都是错误的，它们不能不小心。

　　路上，还能见到别的动物，比如花鼠（或者就是松鼠，因为我从未看清过）。看见我时，它们总是将身子一转，溜上一棵大松树，或老榆树的顶端。后来，当我对别人谈起这种带有金色条纹的花鼠时，连那些在这条路上一连走了几十年的人都认为我在讲笑话。

　　有一年，我拣到一只小麻雀。当时，暴雨刚刚停住，在路的拐角，我听到几声痛苦的、细软的叫声。抬头望望那座肮脏的大楼，知道它是被大雨从窝中击落在草地上的。它刚刚能飞，翅膀又被打湿，大概也受了点伤，想要逃走，翅膀却拍不起来。

　　我该让它自生自灭，因为这是自然的法则。可是，还是把它轻轻抱起，塞进贴身的衣兜。如果知道可以遇见它，真该带一把雨伞——雨又落了。回到家，立刻把它的羽毛擦干，又找出一点粮食，它却没有胃口。大约过了半小时，它终于站起来，扑闪着翅膀。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它差不多完全恢复，开始悄悄地吃东西了。

　　飞呀，小家伙，飞呀。我暗暗为它加油。

　　最后，它在屋子里兜了几圈，斜斜地从敞开的窗子飞了出去。现在，它的生活如何？不知道。有一年，有人在这条路上抓到一只受伤的黄鸟，拿回家，装入精致的鸟笼。几天后，他死了。我希望，我遇到的这只小鸟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爱自由的动物，自由就该永远眷顾他，这才公平。

　　虽然常常让我感到绝望，但它的确是一条奇妙的路。走在路上，如果注意听，可以听到各种清脆的鸟叫。抬头，能看见麻雀、燕子、鸽子、黄鸟和一些颜色鲜艳的、不知名的大鸟。有一个傍晚，我居然看到了美丽神秘的猫头鹰。

　　这些不知何来的鸟兽，为何喜欢这里？前天下午，当一只彩色的大鸟站在窗外那棵香气袭人的白丁香树上凄楚地呼唤同伴时，我就曾问自己这个问题。

　　这里的树木足有数百棵：挺拔的松树，宽厚的杨树，俊美的白桦，坚忍的老榆，飘逸的细柳；蟠曲的紫丁香，疏朗的白丁香，瘦削的黄迎春，柔美的粉春桃，婆娑的大梨树，如血的刺玫树……还有许多我不知名字的树种。

　　这里的野花草则难以尽数，尽管他们每年都试图用各种野蛮、卑鄙的方法来摧残它们。所以……正这样想着，忽然看到一蓬被拦腰斩断的野花草。横在路边的它们，仍在徒劳地吸取正午的阳光。

　　来到路的尽头时，回头望了一眼。如果没有那些大楼，没有那些壮志满胸的人，这里真是个美好的地方。总有一天，这些大楼（包括我们的办公楼）都会坍塌，树和草却会永生。

　　再走几步，迈过那道毫无人性的铁门，周五下午的旷工才成为真的事实。下周再来时，仍盼望只看到狗、猫、小鸟、树和草，但这仍然只是一个永远不能实现的幻想。

　　3．洗手不如洗眼

　　前几天，偶然看了一眼电视，看到两个四肢都在左右乱晃的女主持人，就像所有的主持人一样。尽管又伸胳膊又踢腿，她们谈的仍是一个普通的话题：饭前一定要用香皂洗手，不然，人就容易“非典”，也不会成为文明人。

　　屈原用过香皂吗？嬴政宫殿里的柱子上喷过洗手液吗？石崇家的茅厕里有消毒纸巾吗？彭祖长寿的秘诀是不是用香皂洗手？

　　饭前洗手固然好，随地吐痰固然不好，但它们与所谓的“非典”又有多大关系？难道，懂得洗手的上等人——不，是文明人——就能永远免疫？

　　伤寒、天花、霍乱……这些东西才是更该引起注意的。可是，不必说上等的文明人，连下等的邋遢人对此也不很在乎，因为人们早已熟悉了它们。

　　“非典”也是“典”，如果一定让它“非”，就算在洗完手后猛地在镜子里变成文明的上等人的样子，也不知道那正从镜子前飘过的是什么。

　　4．公平

　　从最近的新闻中，总能发现这一类的消息：×地禁止人们捕食×类野生动物。这似乎是个好兆头，因为人们从未如此“集体”关心野生动物。可是，这是为什么呢？这一点，人应该比野生动物清楚。

　　那天，又听到一则类似的消息：某个小贩虽持有贩卖牛蛙的许可证，他卖的牛蛙却被活跃在市场上的“CEO”没收并转卖出去。后来，事情闹大了，这个小贩的官司打赢了，事情OK了。

　　从一夜成名的果子狸，到大嗓门的牛蛙，都得到了保护，很好。可是，真的没人再吃这些动物了吗？什么人在吃，什么人不能吃，标准是什么？如果没有“一刀切”，公平还是不存在。

　　有些事，只能说说；有些事，只能某些人去做；有些事，就像那些事。

　　5．教侩

　　热得不能入眠的那几天，只好用收音机来转移夏天强加我的烦躁。一个深夜，刚打开收音机，就听到一个结结巴巴的播音员在调频节目里播报社会新闻。新闻很有趣，但只听了一半，仅有的一点睡意却被夺走了。

　　一天早上，某个学习成绩一向很好的小学生（或是初中生）迟到了整整一节课，因为她前一晚学习得太晚，又忘了给闹钟拨闹铃。结果，女班主任把她叫到办公室，用棍子之类的东西打了她，还骂了她至少半小时：“……凭你这种长相，只能一辈子当老处女，连当坐台小姐都不够格……”那天上午（或是下午），那个女孩跳楼自杀了，女班主任却仅仅被辞退而已。

　　事情大致就是如此。讲完，播音员开始评论：“×校老师××说，这位老师的做法是不对的，虽然她也是‘恨铁不成钢’……一位教育界的人士说，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如今，中国的孩子太脆弱，受不起一点挫折和打击……”

　　我的收音机，就是在此时关掉的。

　　从这件事上，能看出中国的孩子受不起一点挫折吗？如果，她不是小女孩，而是一个超过18岁的女青年，面对这样的恶骂，会有什么举动？我想，不管对方是教师还是别的什么，大概都会出点血，甚至还会住几天院——假如那位女青年是个北方人。在这种情况下，“受挫”的很可能是骂人者。

　　可是，换成小女孩，结果便会不同。对一个普通女孩来说，呵斥一条小癞皮狗尚需要胆量呢，又怎敢与比自己大几倍的、“有声有势”的疯狗交锋？

　　把那位“退休后被反聘”（新闻中语）的女班主任比做疯狗，实属不敬，但对不住的只是疯狗，因为疯狗并不会侮辱人类的人格。

　　不过，既便如此，那位小女孩本不必自杀，如果她对女班任不是那么了解。广播中说，以前，那位班任就曾多次辱骂她，甚至当着家人的面抽过她耳光。那么，她大概是以为自己永远没有得到公正的机会了，才会被迫走上绝路。

　　所以，从这件事，还有许多类似的事情上，我能看出的仅仅是：那些“教刽”——即藏在教育界的刽子手——已经猖狂到了什么地步。

　　2003年6月6日晚写；7日下午13：14录入，1：43改

一、生无所贪恋，死无所畏惧，常怀感恩，每一刻都欢欣，我是一个得道之人

　　我是一个得道之人

　　在中国，如果你想说自己是一个得道之人，必须的一个条件是长寿。

　　凡是长寿的人，即使是胡说八道也是有人听的。

　　有一位海派文人叫做章克标，1900年的生人。99岁的时候，在上海发文征婚，轰动一时。他2007年去世，活了107。章克标年轻时轻薄孟浪，年纪大了也未必有改，还曾经因为为文荒唐遭到鲁迅的指骂。但是他活了107呀！所以即便是他胡说八道，也有人信，很多人尊称他章老。但是确实，这个“老”字，他老人家是当得的。

　　国画画家，书法家，如果不能长寿，艺术便没了一半。如果活的长，就是在纸上胡乱涂鸦几笔，写上“某某九十X写”，那就值钱。

　　所以我作为一个只过了4个本命年，不到五十的人说自己得道，哈哈，肯定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但是我仍然敢说，自己是得道了的。

　　怎样就算是得道了？就是说，我想弄明白的事情，我都已经有了答案。

　　我活着，每天都高高兴兴。而且我生无所贪恋，死无所惧怕。每天都高高兴兴，每一刻都感恩，欣悦。这便是已经得到大彻悟，大解脱的境界。

　　要说这个世界上我还有啥没有弄明白的事情，就是一件，挣钱。除了挣钱之外的事情，我想弄明白的，我都明白。心无阻滞。

　　如果我命够长，我去学数学，学物理，这两门世界上最复杂的学问，没问题，我肯定学得会。

　　养生的问题

　　首先对于养生一事，我已经了然。如果我按照我知道的方法进行养生，我自信得90以上的寿数是可以的——前提是不意外死亡。

　　但是我去年开始血压高，眼睛也花的厉害，我虽然对养生之道了然于胸，为什么不开始呢？这也是我得道的一个地方：人的寿数是有天定的。我老人家即使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命数到了的时候，没准是出门遛弯，被车撞死。所以，哎，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但是我还是要和大家交流一下养生之道。

　　养生之道，第一在于乐观。达观。作家六六说：“其实，如果把时间轴拉长来看，人类历史到现在是15万年，恐龙在这个地球上生活了1亿年，比人类的历史长太久，它们当中真的没有“希特勒龙”“罗斯福龙” “项羽龙”吗？我们不知道它们当中是否存在英雄，但历史只留给它们五个字：恐龙灭绝了。在足够长的时间轴上回看现在纠结的事，很多事都不会浮现在你眼前。”，一方面要乐观地看待自己身边的事情，另一方面，在现在资讯爆炸的时代，去吸收让自己高兴的事情。

　　第二。节制。节制饮食，管理好睡眠。现在物质极大丰富，美食太多，美酒太多，一天五顿饭，都不见得把各种美食尝遍。中国人好吃，所以美食节目，不管是电视台还是自媒体，都好做美食节目，美食节目受众多，而且受到的限制少，话题忌讳也少。所以美食节目就特别多。那些做美食节目的，有的一天要吃七顿饭，咱中华美食，别说一天7顿，你要是胃口够大，咽的下去，每天10顿都有的吃。所以面对美食的诱惑，必须克制，特别是到中年以后。我听到不是一起，车上永远带着烤炉，天天撸串，凉啤酒，四十多就over了的。真事。现在手机上的资讯太多，手机极其影响睡眠。我每天看头条要看2个多小时。其实不看这些，啥事也不耽误。没用。

　　第三，吐纳。鼻吸口呼，抬头吸到头，俯身吐气吐到头。每天坚持。每天睡觉醒来，不要马上起床，在床上按摩自己的四肢，特别是手指头，脚趾头。钱穆先生寿95，就是吐纳。

　　第四：早餐醋泡姜。名中医路志正老先生，今年已经98.他老人家说“我作为一个中医，自己不能长寿，我的医术没有说服力”路老重要的养生秘诀是吃醋泡姜，具体方法和道理大家百度一下。但是要注意的是“一年之内，秋不食姜；一日之内，夜不食姜。”

　　第五，国学大师南怀瑾寿94，他老人家养气、养目的一些体验，非常有道理。大家去百度一下，也是非常好的。

　　按照我上面说的去做，寿90以上，没有什么难度。所以说，养生之道，我是了然的。

　　我已经下了一个决心，去医院是以体检为主，小病要积极治疗，早治疗，比如牙疼了啦，血压高啦，能治疗的治疗，能控制的控制好。早期癌症还是有的治的，这就是需要每年体检。人到中年，体检非常重要。如果得了什么癌症的中后期，目前医疗条件肯定治不好，比如肺癌什么的，我就坚决不进医院一步了。我和我的朋友们说了，真要有那一天，看我的时候，带茅台来就好。不用带别的。

　　大爆炸是起点，也是终点。

　　大家知道，世界起源于一次大爆炸，必然毁灭于另外一次大爆炸。我们这个宇宙存在的时间，大约是340亿年。现在的宇宙是140亿年了，离大毁灭，还有200亿年。 任何人，任何的东西，都摆脱不了万有引力。人大附中的网红物理老师李永乐，有一期节目，在讲宇宙大爆炸。他说，如果宇宙不是在膨胀，用数学就可以推导出来，我们地球上永远是亮的，没有黑夜。所以宇宙一定是在膨胀的，膨胀来源于大爆炸。最后，宇宙在万有引力的作用下，结束爆炸后的膨胀期，进入收缩期，最后收缩到一起，再次产生大爆炸，那将是新宇宙的产生，也是新时间的开始。到那个时候，经过一百亿年，在宇宙中间的某个神奇的角落，一切的机缘都是那样的巧合，然后，就有了新的生命的开始。这就是一个循环。

　　和人类息息相关的太阳，再过50亿年，会发生巨变，变成红巨星，把地球吞噬。即使人类逃出太阳系，但是人类逃出宇宙，获得永生的可能是没有的。

　　从这个角度讲，时间有始有终，人类有始有终，到宇宙灭亡的时刻，任何痕迹都会消失，成为下一次大爆炸的材料。如果从这个角度看问题，人类做得任何事情都毫无意义。

　　因此我们说，儒学有意义么？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我们现在的世界终究要毁灭于一次大爆炸，任何事情都没有意义，不仅仅是儒学没有意义。生命和石头，砂砾有什么不同么？没有什么不同。生命所探索的繁衍生息、进化，如果地球是永恒的，这种探索就是最伟大的，有无上的意义。地球上的生命，起源的时间在46亿年到35亿年之间。

　　但是，地球还有至多50亿年的寿命，一切的生命，一切人类创造的的文化、文明，最终还是要被毁灭的，和静在那里不动的石头，结局都是一样的。

　　我他妈恨科学。科学，揭示了这个终极问题。藏无可藏。

　　从这个最为终极的问题来看，悲观是我们的宿命，包括太阳系，包括地球，包括地球上每一种生物，包括人类。我们今天把我们自己的家建设的再好，也要被宇宙的大火，烧的齑粉都留不下。

　　如果从这个角度讲，人生最应该的打开方式，就是及时行乐。

　　这就是道。

　　从时间的角度讲，人生任何事情都毫无意义，从生命本身讲，任何事情都有意义。人生如同沙粒，沙粒就是世界。生无所贪恋，死无所畏惧，常怀感恩，每天都快乐，每一刻都欢欣。

　　但是，我们能这么悲观么？我们能因为知道世界终究要毁灭，然后就及时行乐，浑浑噩噩，混吃等死，无所作为么？不能。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

　　首先，即使宇宙有始有终，在一个340亿年的过程中，还不够我们折腾的么？340亿年，对于我们就是永恒，就是无限大。我们还处在地球的青年期，人类的青年期，我们不用想50亿年以后的事情。50亿年以后的事情，需要40亿年以后的人类去操心，我们不用操心那些事情。人生不过百，常怀千岁忧。千岁忧可以，亿万年的事情就不要去考虑了。

　　第二，生命是一种奇迹。地区是各种奇迹，巧合的一个大集合，所地球上的生命是奇迹中的奇迹，是因为宇宙足够大，才可能在极其微小的概率下产生生命这种奇迹。

　　孔孟之道是生命里面孕育的最美的表达

　　我们因为有生命，才产生思想。有思想才有探求意义的存在这种行为。宇宙中，绝大部分地方是没有生命的，地球是各种刚刚好的巧合下，逐步演化出多姿多彩的生命，而地球的生物圈，也是沧海桑田，几经轮回。作为生命，在地球的生物圈里面，所有的生命的上帝就是一个，就是基因。

　　我们人类有没有上帝？有，是基因。基因不仅是人类的上帝，是地球上整个生命圈的上帝。

　　为什么我作为一个学生物的人，学习儒家的学说特别欣喜欢悦，因为基因这个上帝之下，儒学是人类最好，最伟大，最贴合、最美的表达。

　　有一本书，叫做《自私的基因》。《自私的基因》是英国演化理论学者理查德•道金斯创作的科普读物，首次出版于1976年。大家如果想了解自己，了解生命的内在的规律，是需要读读这本书的。

　　基因，这个我们整个人类的，和整个地球生物圈的共同上帝，为了达到她永远传递，她创造一一套非常复杂的逻辑体系。这套体系，和数学的，物理的体系不太一样。

　　基因的结构很简单，双螺旋，四对碱基排列组合。但是如此简单的结构，却构建了极其复杂的世界，也形成了极其复杂的逻辑。我觉得，在动物世界里面，对基因的逻辑理解的最透彻的动物是狮子。

　　狮子是群居生活，一个狮群有8到30个成员，一头成年雄狮，带领着他的母狮和孩子们一起生活。雄狮×成年以后，就要离开狮群，独自闯荡天下。当雄狮足够强大，就去攻击某个狮群的老国王，如果他战胜了，他就成了这个狮群的新主人，这个新主人要做一件十分残忍的事情，就是杀死以前老国王的幼狮。只有这样做，母狮子才会发情，然后新狮王和母狮们孕育自己的孩子。

　　在食物链最顶层的狮子，用一种很残酷的方式，诠释着基因的意志。

　　如果你不是狮子，而是石头，你就不用做出这样残酷的选择。对于石头来说，能做的就是随着时间产生而产生，随着时间灭亡而灭亡。

　　基因用她极其简单的四对碱基排列组合，造就了地球上复杂的生命圈。造就了870万个物种（误差浮动130万），包括灭绝了物种。这870万个物种之间有着复杂的种间关系，比如物种之间的相生相克，寄居在人身上的微生物约有200多种，另外还有虱子、跳蚤、蛔虫等等。在我们的肠子上，每一平方厘米的地方就聚居着达100亿个微生物；在皮肤上，每平方厘米的地方聚居着达1000万个微生物。洗一次澡，或者拉一泡屎，无数的微生物的生命就被你冲到下水道或者化粪池里面了。 物种之间的关系，就是农学、生物化学，生态学，营养学，环保科学、医学等的学科要研究的内容。另外还有种内关系，种内关系还要分种群和种群之间的关系，个体和个体之间的关系。

　　我们中国人讲，人是万物之灵，那么任何地球生物圈里面其它物种的关系，人的种群之间的关系，人和人个体之间的关系，无疑对于人类来说，最要紧。随着科学的发展，我们越来越清楚这种关系。这种关系处理起来，对于人来说，和动物有个完全不同的角度，我们要在乎我们心灵的感受，人之所以区别于禽兽者，所以我们人类是不能做出狮子那样的举动的。

　　所以，在全世界范围内，最符合基因要求的，也最符合人类心灵的要求的体系，就是儒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