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风俗浮世绘[下]

　　武汉口头语打油：

　　板妈婊子说武汉

　　汉人说话射子弹

　　吵架天天家常饭

　　众人围观喝彩惯

　　吵架大戏最好看

　　辩战唾沫武汉观

　　扁连台湾口水战

　　怎比嘴王大武汉！

　　池莉方芳样难看

　　拿腔捏调说武汉

　　本来祖籍非楚汉

　　说出汉话真弯管！

　　武汉主流江湖蛮

　　蛮风蛮气三镇漫

　　唾沫文明拳头汉

　　池莉芳芳嘴当铲！（注）

　　力拔山来口水战

　　武汉大嘴千千万

　　谁要不服吐他看

　　唾沫长江顶武汉！

　　多亏武汉唾沫汉

　　三峡无水要靠咱

　　吼断桥梁江到灌

　　三峡永远水满漫！

　　注：池莉、方芳——两个非武汉生长的所谓“汉味女作家”，两人的长相实在让人难以恭维。

　　铲——武汉话，扇人耳光的意思。

　　一、武汉人的“一口气！”

　　1．武昌起义一口气！

　　武汉人活着的目的是什么？武汉人十有八九的回答你“活着就是为了一口气！”按狭窄的外地人的眼光来看那就是“占小便宜吃大亏”的典型，但武汉人对这个问题的看法却完全不同，“宁活一口气，不要十包米！”这是流传武汉几千年的习性，武汉人决不在面子上输人！

　　熊秉坤打响了武昌起义的第一枪的就是这一口气造成的！1911年10月9日那天晚上熊秉坤跟旗人喝酒赌博，旗人输了不给钱，熊秉坤说：“你个斑马的不给钱就是不给老子面子哩，”那旗人说“咱不给钱又咋的？你个汉蛮算个啥？有胆量就用枪打我呀！”老熊一下子拍起桌子来大叫：“老子数三声，你个婊子不给钱的话，莫怪我王八盒子不认人！”那旗人站起来坦开胸襟说：“你丫打呀，老子看你老熊有几个胆？”老熊二话不说，拔出毛瑟枪来：“老子老熊多的没有，就只有一个熊胆！”“啪”的一枪当胸就打死了那傻B旗人，老熊的哥们一看这还得了，根据连坐法，他的上级和下级都会因此遭殃，彭刘杨等革命党人当晚枭首示众，我们这里打死了人，明天不把我们当革命党人给抓了？有人小声的说：还不如学一下革命党，反了，，，熊秉坤酒壮熊人胆，学着吴广的腔调说：“你娘的个B，大家连坐是死，反了，把个几巴的楚望台炮楼拿下来说不定还不会死的，也学革命党人，反了，反了反了！反了他个婊子养的！”于是工程营里老熊的哥们，也战战兢兢的相互激励高喊“反了，反了反了！反了他个几吧养的！”大家拿起枪迅速占领了楚望台，直攻总督府，没有防备的总督瑞徵吓得屁滚尿流的当晚凿洞而逃了！

　　武昌起义的第一枪就因为这样的琐事和意外因素打响了。

　　什么孙中山、什么同盟会、什么黄花岗七十二烈士的伟大而周密的起义策划，和老熊的“酒壮熊人胆”相比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而已！老熊的工程营一枪算是成功了，否则和革命党没有一点关系的此老兄将会为几吊铜钱满门抄斩的！

　　老熊就寝于六十年代末，那正是文革武斗高潮之时，老熊看到他的“举枪就干”的精神在武汉、在全国发扬和曼延，他本应该觉得“自古豪杰代相传，长江后浪推前浪” 的欣慰，，，，只是这后浪一不革异族统治的命，二不革独裁者的命，比起老熊这个业余革命前辈比起来更加无厘头一点！

　　要都象上海和广东人那样，决不“因小失大”，决不“占小便宜，吃大亏”的思想，辛亥革命会成功吗？从这点来讲，在外地人看来武汉人有些傻气的“吃大亏，占小便宜”的思想挽救了中国！

　　2．不给面子大过天！

　　在武汉，无论是小市民还是教授、老师、艺术工作者只要一言不和，大家的“那口气”顺不过来的话，都会因小失大的一刀子就捅将过来。这就是武汉人自我标榜的“宁吃大亏，不输面子” 的特点。

　　据说朱世慧当年因为团长请了别人吃热干面而没有请他，他就非要拿刀子捅他们团长，好在被他们的几个同事拦住了。否则大家都看不到《七品芝麻官》这部大戏了。

　　何柞欢（著名湖北评书说书人）在武歌的聚会上骂吴雁泽输酒不喝，非要老吴唱歌来抵，老吴偏不喝也不唱，老何就一瓶子砸了过去，据说吴雁泽现在的秃头和老何当年一酒瓶子很有关系，当时吴雁泽也不囊当，抄起一个大汤勺向何怍环面颊扫去，现在何怍欢视力欠佳，要带眼镜，也要归功于吴雁泽的勺子功！两位老明星的举动在武汉人看来并不奇怪，谁要你不给别人面子，让人家气不顺的？！

　　前几年我侄子和他同学大清早去参加高考，他骑车途中楼上一盆水泼到他身上，他生气的在下面破口大骂，泼水那家夫妻不服气也骂骂咧咧冲下来和他对骂，他同学劝他要高考就算了，那对泼皮夫妻说，“你个斑马的有本事不参加高考，我们骂几个小时！”我侄子向来是个学艺武艺皆精的人，而且血性十足，他把书包一丢说：“要高考的先走，老子今天不参加高考了又怎么样？老子不参加高考死也要把你两个狗日的打服气，”身材高大的他，一顿乱拳的狠打，他把那对泼皮夫妻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躺倒在地！当我侄子赶到高考地三十三中学时因在规定时间内迟到了三分钟不准参加化学考试，虽然说他当年因少考一门而没考上，但他也在他的同学人人夸其 “一口气”的大无畏的精神安慰下得到不少慰籍！

　　要说说武汉人个个是鞭炮那是夸张，但是对所有可能成为鞭炮的武汉人，你千万不要拿着划着的火柴靠近他，你想撩拨的拿着火机逗他玩，他宁愿自己炸个稀巴烂也要把你的一跟手指给炸掉！

　　这就是武汉人从老祖宗那里遗传下来的特殊的脾气性格！

　　三、武汉的老人

　　1．武汉老奶奶的特殊品味

　　武汉的老奶奶特别喜欢生来就是坏小子的男孩子，如果她的孙子不把泥巴扔在别人家晾晒的床单衣服上，不把隔壁家的老张家孩子的头用木棒子敲个大包，不把幼儿园的小明明打得掉颗牙，这老奶奶就象缺氧似的难受郁闷之极，似乎看到孙子的调皮捣蛋和胡作非为她就开心得能长寿到180岁一样的！

　　如果隔壁家有个乖孙子，老奶奶们一定会编着法调侃到家的去损别人，“您家的孙子好乖呀，老是被人欺负，这样长大之后会没有出息的呀！”“看这个样子这么斯文，有什么用呀，哪象我的孙子，在幼儿园小班里就是大王，连大班的小伢都打不过他，看你孙子白白净净的象个小姑娘伢一样，将来，呵呵呵呵。。”

　　有些老奶奶还经常还教点招教给小孙子：“小宝，你这没有用？！打架的时候你发现打不赢的时候，就抠他的眼睛撒！以后记住晓不晓得？！”

　　我不知外国的老人是怎样的脾气秉性，但是作为中国来讲，就我个人觉得，武汉的老人那一定是全世界老人群里最怪异的一群。

　　在武汉，年纪大了以后好象人就当上了大官一样，荣升成什么局长、部长一样，谁也惹不得，人越老脾气就越大，越老越火爆好斗，闲着没事找着碴儿与人闹！

　　有一次我和我以前的女朋友去蔡林记去吃热干面，虽说蔡林记是连锁店、是个武汉上百年的老牌子店，但是每一家蔡林记脏的就象是三无人员废品堆积场一样，蝇蚊乱舞、桌凳油腻，我和我女朋友找了个稍微干净的地方刚坐下，就见一老太太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到我女朋友腿上，我女朋友也是老武汉，说话也不客气：“您家的屁股坐的不亘人吗？”那老太太不屑的翻了下眼，象江青到武汉来视察一样，“没看到我没有位置坐，也不往旁边移一下？你要不自觉，我屁股座到哪儿就是哪儿了！”老太太的理由正经八辈！

　　“您家要我移动一下事先说嘛，随便往别人身上坐，当心把老骨头座翘了呀！”我女朋友也火气十足的说。

　　“才懒得跟你说么事呢，没有那么多涎水浪费，不服气你坐到我身上呀？！”老太太的不但声音更加高亢而且唾沫横飞！那眼珠子瞪得象铜铃那么大，一副不吃热干面要吃人的模样！

　　2．三叔公的特别爱好

　　我以前的邻居三公公，年轻的时候人都说个文静最怕惹事的人，但是他上了六七十岁后却有了新的爱好——喜欢在街头与人扯皮打架！有一次他故意走在马路中央，等着一个转弯的自行车撞上了他，他扯着别人闹了一两个小时，直到别人给他100元钱他才得胜回朝的说“今天是教育你一下，放你一马，下次你再这样碰老人，不要你拿出1000块钱才怪！”。

　　三叔公最高记录是一个星期他竟然和别人打了三次架、扯六次皮，你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说“这么大年纪了要活动活动嘛，不出去扯皮不运动运动好没有意思！怎么才能做到老不退火？只有天天的闹事才，能调节和保持自己的五脏六腑的正常运行呀，你们这些年轻伢还不懂得这些道理，到老了就知道了！再说跟现在年轻人闹一下又不会吃亏，每个月闹几次，抽烟的零用钱可以闹回来呀！”三叔公几乎一副医学家的口气。

　　现在全国风行反日之风盛行，三叔公现在又与时俱进的一天到晚想与日本人去打架，这段时间少去了发廊，多去了黄鹤楼，希望在那里碰到旅游观光的日本人，脸红脖子粗的与日本人干一架，闹个爱国名声赚点日本外汇，做着财誉双收的美梦！

　　前段时间打电话回去听家里人说，去黄鹤楼的三叔公打错了人，把马来西亚人当作了日本人，结果搞到局子里坐了七天，，，，，，

　　武汉的老人当然不都是三叔公这样的人，各位武汉的看客也可以举一下与三叔公这样相反的例子，就我的经历来说我迫切希望看到武汉老人的另一类型的例子。

　　四、武汉的女人

　　1、武汉女人

　　在江湖、市井和楚文化之中卵生了另一种文化——武汉女人文化——

　　攀附、权欲、崇俗。

　　武汉的女人是体现武汉江湖文化最浓缩最经典的一个代表，它在武汉人生活中占着很重要的比例，也绝对是全世界女人里最另类的一类。

　　武汉女人总的来讲是实用主义的一族，自己脑袋里除了装些实用的工具外，很少有什么浪漫的、文化的、精神的奢侈品存在。

　　作为武汉女人她们是坏蛋、暴力、江湖的崇拜者！是狡诈、恶俗和一切鸡鸣狗盗之术成功者的崇拜者！

　　你在武汉女人身上是找不到什么温柔贤惠之美的。在这个江湖大环境里， 温柔贤惠对她们来讲是无能、低智商、好欺负的代名词。

　　而另类美感的——市侩之美、强悍之美、粗俗之美、傲慢之美、功于心计之美才是武汉女人津津乐道所追求的。

　　形象的说，武汉女人是武则天和虎妞的结合体、王熙凤和孙二娘的结合体，孔二小姐和黄蓉的结合体、伏明霞和全智贤的结合体！

　　2、攀附文化（往上爬文化）

　　19岁武汉姑娘伢伏明霞甩掉足球衰将南方、拍到了56岁梁财政司长，有人说伏明霞功于心计，其实对于武汉人来说却一点也不必大惊小怪，她从小就是喝的这口水，吃的这方的粮。有香港记者对他们拍拖曝光采访她父母问: “你们觉得年纪相差这么大很适合吗?”他父母用武汉人通常会用的腔调说“我们没有觉得呀，我们到是觉得他们蛮般配的，对他们向外公开他们的关系表示恭喜!”

　　反正武汉女人觉得不找比自己地位只高两三档的人就划不来。在武汉你经常会看到，食堂妹找到了工程师，扫街的找了个研究生，炸油条的找了个车间主任，营业员找了个公司副老总！当然也有工人找工人、干部找干部、鱼找鱼、虾找虾的，但那样的结果就是一个——吵架、打架，最后离婚拉几吧倒！

一、[关怀]10月18日“九九重阳节,浓浓敬老情”

　　在国庆60华诞刚刚过去，中国传统节日“重阳节”及将到来之际，我们桂园铭晨义工团来到了深圳市老人颐养院，和这里的所有爷爷奶奶们一起过节。举办了“九九重阳节,浓浓敬老情——桂园铭晨义工与深圳市老人福利院重阳节联谊会”，我们举行重阳节联欢会的目的也是为了唤醒全社会的人来共同关爱老人，把中华民族的尊老、敬老、孝老的美德进一步发扬光大。尊老敬老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是先辈们传承下来的宝贵精神财富。还是一种社会责任。老年人过得愉快、健康、长寿，是社会之福，是文明与进步的一种标志，证明我们重视人伦道德。敬老尊老也是我们文化传统中的精华，也是中华民族强大的凝聚力和亲和力的具体体现

　　九九重阳节,浓浓敬老情——桂园铭晨义工与深圳市老人颐养院重阳节联谊会于2009-10-18日预定举行。为了给老人们一个开心愉快的重阳节，桂园铭晨的义工们早在一个月前就着手准备了丰富多彩的歌舞表演节目，与老人沟通、服务技巧的学习。桂园街道办更是为老人们准备了一百个全棉枕套作为重阳节礼物。

　　老人颐养院的爷爷奶奶们，他们都经历过人生的辉煌，也经历过人生的磨难，积累了丰富的实践经验、人生阅历和知识，你们是国家民族的财富。是啊！家家有老人,人人都会老,我们每个人都要走过少年,青年,壮年,老年的人生之路,这是任何人不能抗拒的自然规律。尊老敬老说到底，是尊自己、敬自己，爱自己。

　　10月18日一大早，铭晨的义工们就为老人们买来了各式水果，歌舞表演人员早早来到老人福利院的联欢会大厅进行认真的彩排。中午简单的吃过快餐以后，义工们开始了紧张的分工和经验交流，上次7月26日来过老人了院的老义工们和新义工朋友们进行心得体会交流。

　　 2：00钟50名义工分派到各楼层，先帮助老人家梳理、穿戴好，和老人们聊天沟通，建立起感情，带领老人家下到二楼文艺表演厅。很不合意的事发生了，颐养院电梯坏了，我们的义工们很辛苦的扶和背了一些老人家下来到二楼文艺表演厅，还有一些老人家为了安全性，就没有下来。电梯出现故障，这是意想不到的事，非常遗憾的是很多坐着轮椅的爷爷奶奶都无法下来看我们的演出，但是我们的爱心义工朋友-朱海涛小姐很主动地上到五楼给老人表演唱歌，象银铃般的动听的歌声在在场的每一位爷爷奶奶耳朵来回围绕着，在场的老人都感动得热泪汪汪，虽然，他们没说什么。但是从老爷爷老奶奶的眼神中，我们读懂了他们的感谢和开心。他们感到温暖，因为我们奉献了爱心，他们感到温暖，因为我们驱走了他们的寂寞，他们感到温暖，因为我们给他们带去的是无私的爱。我们虽然不是他们的儿女，也不是他们的亲人，但是我们可以给他们亲人般的爱与关怀。

　　 3：00钟九九重阳节,浓浓敬老情——桂园铭晨义工与深圳市老人颐养院重阳节联谊会正式开始，先由桂园铭晨义工团队的主持人—缘来、童童简单的开幕词后，精彩的歌舞表演开始了。一曲义工朱海涛小姐的独唱：“山歌好比春江水”，拉开了歌舞表演的序幕。好歌一首接着一首，由我们十位义工朋友们献上的舞蹈“好日子”更是引来老人家的一片掌声。义工朋友们无偿奉献爱心，无私奉献的精神，使得社会更加文明和谐了，我们现在的生活就是一天天迈向好日子。二楼的联欢会很成功，虽然我们不是专业演出。但是我们的每一个节目，都得到每一位爷爷奶奶的热烈掌声，尽管有的鼓起掌来很吃力的样子，但是还是给演出的人员送上掌声以致谢意！而在座的爷爷奶奶也都跟着音乐打起了节奏，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这种笑容，我们看到是一种快乐，一种无法形容的快乐；而这种快乐，正好体现了我们义工们的人生价值观。同时现场的气氛，也感染着每一个人。

　　更加可喜的是，有个83岁的老奶奶生日，我们知道后主动邀请她上台，我们共同为她唱起了生日快乐歌，她非常高兴，当场为大家献上了一首优秀义工—丛飞的歌曲：“愿你幸福 ”，真是唱出了大家的共同愿望，是啊只要你爷爷奶奶们幸福快乐，就是我们晚辈的福气啊！真心祝愿这位奶奶和老人院的每一位老人健康长寿 ！老人院的领导给我们铭晨义工队发了一面锦旗，全场掌声非常热烈。这面锦旗是属于我们桂园铭晨义工队的每一个义工的。而这面锦旗，对于我们铭晨义工来说是非常有意义的，因为它见证了我们爱心的行为。

　　义工朱海涛活动后写了这么一个心得，非常感人：

　　 第一次,第一次深深地体会到做义工的意义.当我看到老人们眼框里的泪水,我第一次那么深深地为我是一名义工而感到骄傲,自豪.走进敬老院的五楼,才知道他们才是最孤独的,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自理的能力,对生活充满了无力感.有位奶奶拉着我们的手说,电梯老出问题,依靠轮椅生活的他们有时想晒个太阳都会很难. 我不是一个善长表达感情的人,但我真的想为他们做点什么.当我为她们唱起第一支山歌时,旁边那个始终沉默的奶奶一下子哭了起来,我不知道那是孤独的泪水还是感动的眼泪.在他们鼓励的掌声中,我乐此不彼地唱着一首首我知道的名歌.虽然我们没有音响,也没有伴奏,但是我们有一颗最纯净的,感恩的心.看着他们跟随着我们的手语感恩的心一起舞动时,我心里特别的激动,我也由忠地感谢晨姐和吴总让我加入了这个爱心团体,让我有机会和他们站在一起.让我有了那一刻的感动.因为有他们老一辈的人,才有我们今天的好日子.所以我希望有更多的爱心人士来加入我们…当我们老了,当我们也无法打理自己的生活了,我们将看到有更多穿着红色马夹的人来我们敬老院….让好的社会风气永远流传下去….

　　如果您热心热衷于做公益，如果您想让您的周末更有意义,如果想让您的人生价值更好的体现,如果您想奉献爱心………….

　　请加入我们吧—桂园铭晨义工团队！

　　我们倡导的爱心小到帮老人拎东西、让座，帮助小孩过马路等，具体到：关爱老人、小孩和残疾人，环保、交通宣传，爱心演出，公益宣传，心理辅导，网络服务，助学助教，爱心捐赠，国际文化交流等。只要你付出了，别人因此而受益，那都是爱心。

　　 爱心无界限，简单到身边微不足道的生活琐事，大到利国利民，不能用一个词或者特指的某物来概括。

　　我们需要爱心的延续，继承与传播，希望桂园铭晨义工团队会是你无悔温暖的家庭！

　　请加入我们吧—桂园铭晨义工团队！

　　铭晨 义工公益QQ群：77482967 、46767979（备注：做义工的 ）

　　 51群组：/

二、[散文] 散步

　　　　吃过晚饭后，照例，我独自一人，来到湖畔散步。却那么快地汇入到了人流之中。无论我是快走，还是慢行，还是干脆停下脚步，我发现，总是有更多的人走在我前面，也总是有更多的人依旧在我的身后。我看到，被移栽过来的美人蕉在寒风中兀自战栗，我还听到，时间呼啸着像秤砣一样，砸碎了一枚落叶，又把我的心砸得扑通乱跳。我的左边又有一群人在暧昧的灯光中翩翩起舞，我叫不出他们的名字，可他们谁也不以为意。很快地，他们，以及刚才还闪烁不已的一个小孩的哭声，以及在不远处的黑暗中伫立着的楼宇，已经一点一点地变得模糊起来，一如我已经经历过的人生。

　　　　当然，我无法笑出声来，更没有理由哭出声来。也没有谁提醒我，我就想起了我的第一任女友。我曾经那么熟悉她，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曾经如同花朵一样，开放在我的生命中。而且白天黑夜随时盛开。然后，在我婆娑的泪眼中她终于绝尘而去。但我依然抿嘴而笑，目送她走过那在红尘里依旧尖锐的生长着的青草地，其实，阳光依旧很灿烂，我们曾经抽过的上上签依旧装在我的上衣口袋。我刚刚还在抚摸着她的脸。而天空怎么那么快就把湖水的颜色涂抹得面目全非呢？在今晚，我还想伸出手去抚摸，却只能摸到我的左手，或者右手也行。然而，我还想摸一摸我的那一段爱情。可我抚摸到了吗？可我怎么什么也抚摸不到呢？那么多云蒸霞蔚的爱情，怎么连一绺风声，一枚雨滴，甚至一根枯枝，一片败叶也不留下呢？

　　　　只剩下我，在今晚，在人影翩跹的人行道上，独自走着，就跟散步似的。连曾经那么年轻，那么漂亮，那么疼我并且喜欢我的女友的我的大姑，也随着2000年元旦的一片雪花，入土而安，整整六年啦。大姑去世的时候，我正在喝着喜酒，我的首任女友出嫁的喜酒，而我不是新郎。于是，我手机的铃声生了病似的嘹亮着，于是，就在我喝喜酒的时候，我的大姑溘然长逝。而我依然保留着那个签。那是大姑为我们俩在土地庙里抽的上上签。可大姑没有看到我们终成眷属。大姑就这样怀揣失望永远地离开了我。我想拽住她的手不让她走，可我怎么也拽不住。然而，在今晚，当我千载独步，那走在我右边的老奶奶，穿着的衣服，走路的姿势，咳嗽的腔调，怎么就那么像大姑呢？我犹豫不决地停下了脚步，我想亲亲热热地喊一嗓子，大姑！可我怎么也喊不出声音来。于是，我有意识的撞了一下她的腰，她如同仰望虚空一般，看了我一眼。当我快步走了五十米后，再回头看她，她早已无影无踪啦。

　　　　也许，她们并没有走，或者说，并没有走远。就在刚才，我仿佛还听到她们的叫声，叫着我的乳名。但叫声很快就被淹没，被喧哗声，被风声。我听到风在拔着湖边上树木的根，一下，又一下，树木怎么躲也躲不开。就跟我一样，风又开始拔我。风找了整整一天才最终找到了我。大家都在人世间过日子。大家都只有一个人世。而现在，我的生命被风推来搡去，却没有谁，包括我自己，能够把这些风打败。我的满腔的热乎乎的爱眼看着就要被风吹冷，却没有谁趁热来吃一口，哪怕闻一下。每当我努力地想回忆起什么，什么都会变得一片模糊。于是，我又认识了两个词，一个名词，叫沧桑；还有一个形容词，叫悲凉。我暗自命令自己，什么都不去回忆，什么都不准回忆，就这样走着，看起来甚是悠闲地走着。像个浏览夜景的人，风花雪月只在眼里，不在心里。

　　　　可我怎么那么快地就忘记了我自己的命令了呢？我无法让自己心里空着，我更无力阻止自己去思想。每当我要拐弯的时候，我的左脚才刚刚迈出第一步，我的心里立刻有一种感觉，好像我永远到不了湖对岸的小树林里。我总觉得自己会永远往下走，走，走，谁也见不到我了。我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室外温度零下六度，我却吓得浑身冒起虚汗来。然后，我便想出了一个主意，每当我要穿过一条小径，我就假装和我大姑说话。我这样恳求她，大姑，不要让我迷路。大姑，不要让我迷路。大姑，不要让我迷路。求求你啦，大姑。等我走进小树林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并没有迷路，我就向大姑道谢。等我下一次再要拐弯的时候，我又如法炮制，我又从头再来一回。我就这样一个劲地在湖边上走着。不要多想，我这是在散步。我现在还不想停下来。我的前面有很多人，我的后面也有很多人。这让我有些感动，莫名其妙地感动。于是，我一边走着，一边不知朝谁点点头，再次点点头。

　　　　没有谁知道，这天是我的生日。41岁。41个365天。我情不自禁地开始佩服起自己来。这么多的白天黑夜，这么多的蚊叮虫咬，这么多的风霜雨雪，我是怎么战而胜之的？我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今晚，而且还能如此悠闲地散着步的？我背着所有的人，一心一意地想把这些事情想个清楚。可我越想，头脑里越空。我终于明白，人，其实是无法检阅自己的生活的。曾经的爱恨情仇，曾经的悲欢离合，尽管它们依旧在不远处的远方明明灭灭，然而，我们谁也没有办法鄙视它们，更没有办法消灭它们。更多的时候，我们置身于自造的亮光里，内心却始终一片黑暗，而且是深不可测的黑暗。所以，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太太，包括女儿。其实，我很久以前就告诉过她们的，但是，今晚她们谁也没有提起。提起又怎样呢？一束鲜花，一声祝福，会惊醒那些熟睡已久的往事，然后，我通过我的躯体看到我的另一个躯体。我像鹅卵石一般躺在岁月的河湾里一动不动，太阳反反复复地在挖我的眼睛。在我的空眼窝里，两颗星星在梳理她们的红羽毛。那是她们吗？那是她们吗？现在，我的眼睛在唱歌。听听它的歌吧，现在，我一眼就看到了我的老家，远在一百多里外的老家。娘还没有睡，先是往锅塘里填了一把柴草，又起身到院子里把猪赶进圈里。我说，妈，天冷啦，多多保重呀！娘拉着我的手说，冬子，今个是你的生日，你自己给自己下一碗长寿面呀！说完，她又消失在故乡的黑暗中。

　　　　而我依旧装模作样地在散步，在别人的城市，在别人的湖边。我的心中翻江倒海，可我始终装出一副平静的嘴脸。从我会走路的时候开始，我就热爱上了散步。而且，我总会在散步的过程中遇见一些异常的东西。蹭着它们，我的听觉，视觉和本能就会发生这样那样的变化。于是，我又走上另外一条很少有人走的小径。我右边是成群结队地穿不透的物质，我左边是平静无波的湖水，可水一定很冷呀！我散步，一路看见那些消失很久的面孔：这些面孔从童年时代就使我害怕，终有一天我又不得不面对他们。小径的尽头有一间瓦房，门关着，窗帘拉着，里面却始终有灯光。有人在里头唱歌吗？有人在里头相爱吗？有人在里头慢性自杀吗？他们亲自把门关上了，我终于可以无需面对他们了。风在我的脚底下，额头上频频呼啸，风还在努力地拔着我。风今晚就会把我连根拔起，然后带走吗？我才不管它哩。在天亮之前，我弯下腰来，采了一朵在湖边石缝里曾经生活过的小花，那是一朵被时间和人群合谋踩扁的小黑花。

　　　　到处是人，那些像我一样侥幸还在的人，和那些死者弯曲的倒影，却没有谁给我让路。我决定继续走我自己的路。就在刚才，我还在天真地想，我一定会回忆起不止一件令我感动或是心痛的往事，然而，没有。我咧开嘴笑了起来，但很短暂。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刚才笑过。我真是傻到了极点，这么多年，我一直渴望贮藏一些温情，或是把一些笑脸打包收藏。而四十年过去了，我却发现我依旧两手空空。我的脑子很空，我的生命也很空。

　　　　现在我醒了，那些别人难以察觉的声音，我一下子都听到了：水草的持续的歌声，湖里面金鱼们轻而短促的呻吟，石头的痉挛，时光背后那些皱纹的开花声。我听见了这一切，我也在聆听我体内涌起的幸福的波涛。我仿佛看见自己的那张笑脸，至少是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将从此不再结束。所以，片刻之后，我就听到，一只鹧鸪唱出简短的前奏，紧接着鹧鸪的叫声便此起彼伏，孤独，热烈，带着鲜明的力量和无限的陶醉。我忽然眼前一亮，这些总是隐居着的鹧鸪呀，它们常常在比黑夜还要黑的夜晚向我敞开一扇门，但是，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我到底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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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你知道临终关怀吗？

　　自上周开始，我北京农学院基础科学系学生会一直在筹办《生与死的哲学》的系列活动，从宣传和讲座中我已经对北京松堂临终关怀医院有了初步的认识。就在今天，我和十四名同行的第一批青年志愿者经过两个小时的路程来到了位于北京市通州区的北京松堂临终关怀医院，亲身感受到了那里面独特的环境。

　　 今天一大早从宿舍楼出来，顿时感到了一种凉气迎面扑来。秋天就要过了，冬天就要来了，哦，对了，今天是二十四节气中的霜降。为了不让大家因为我而延后出发的时间，我可是起了大早的，上了闹钟的。但是还是因为其他同学的原因，我们比原计划迟迟出发了半个小时。早上的半个小时是多么的宝贵呀，俗话说得好“一日之计在于晨”，难道大家都没有这个节约时间的意识吗？我倒不是说要责怪谁，因为毕竟等还是等了，责备又有什么用呢。但是，我要指出一点的是，今天我们要去的临终关怀医院，这里的特殊病人都在和时间赛跑，他们要争取人生最后的宝贵时间，他们这时对时间的渴望比任何一个普通人都深刻。李松堂院长在给我们作《生与死的哲学》的报告时，说得第一句话就是：“同学们，祝贺你们，你们还有一万多天就死了。”接着他又补充说：“你们现在最富裕的就是时间，你们现在能够用来挥霍的唯一资本也是时间。”我觉得有一种一语道破的感觉，从来都没有这么深刻，这么让我一下子清醒。

　　 很遗憾的是，我们刚刚来到医院门口就目睹了一辆灵车开出来，许多家属带着黑箍，手里拿着手帕。其实着这个场面以前也遇到过。还记得以前都故意多远，让自己不要去看，有一种感觉——害怕。但是，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知道要怕什么，很莫名，就是人家都觉得不吉利，不好，就害怕了。但是这次我没有那种莫名的害怕，是和同学们静静的看着灵车走出医院上了主路。这有一个原因，因为在李院长的书中有介绍，在松堂临终关怀医院，平均每天会有3个人死去，这在松堂医院里可以算是习以为常的事了。所以，我也就不再有什么惧怕了，反而觉得这是非常肃静的事。

　　 刚来到医院，我们第一认识的病人就是小杨洋，他刚来的时候患有脑水肿，但是现在已经好多了，从刚生下来就来到了这里，他是这里的病人，这里也是他的家。小杨洋非常的可爱，圆嘟嘟的脸蛋，小嘴噘噘的。但是有一个现象特别的奇怪，你问他：“你管我叫什么？”如果你是男士，他会叫你“爸爸”，如果你是女士，他会叫你“妈妈”。我想这是因为他生长在这个大家庭中的原因吧。但是小杨洋也有普通孩子的机灵，如果你给他好吃的，他就会眼睛盯着好吃的，小嘴亲上你的脸，可爱极了。回来我和妈妈说过小杨洋后，妈妈说，这就是小孩子的天真无邪的体现，我校的时候也这样。哈哈，原来是这样呀！

　　 今天和我们同去当志愿者的还有首经贸的同学，所以我们一起给老人们开了一个小小的表演会，可以说大家都是使出了全身解数。我今天自然也费了不少力气，平时我唱歌很少记住歌词的，但是今天又需要有这样的歌舞节目，我算是丢人了，把军训是天天都练的《过得硬的连队》都用上了。其实，我知道大部分的老人都喜欢听戏听段子，可是我平时就对这项中国的传统艺术就不熟悉，主要还是听不懂的原因，所以关键时刻有点棘手。但是听这里的护士说，老人们看的是热闹，只要你有节目，他们就高兴。最后，我就真的放下了所有的担心，把脸放在了兜里，和同学们一起唱起来。我觉得我们农学院的同学特们有心，因为老人们都是围成圈观看我们的节目的，所以我们就围成了一个圈，面冲老人，手拉手的表演，我想这样的效果应该是最好的吧！我们一起唱了《祝你平安》、《浪花一朵朵》、《阳光总在风雨后》等近十首歌曲，老人们都高兴得为我们鼓掌。其实我们唱得并不好听，有好多处都走了调，但是已经能够看到老人们脸上的微笑。当刘旭给老人们说单口相声的时候，我发现好几位老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是发自内心的。还有一个爷爷，非常的有意思，他执意让我们这些同学分声部的唱歌，他还要指挥，非常地投入，唱完了我们都围着老人高兴的鼓掌，尽管老人因为生病的原因手脚一直在抖，但是我们还是看到了老人会心的笑。

　　 表演散场后，我们就在医院护士的带领下参观了医院共三层的部分病房，因为这里的老人们大多是情况非常不好的，所以说我们没有经过护士的同意是不能随便进入病房的。在慰问的过程中，我们看到了医院中年龄最大的107岁的老奶奶，她的目光还是炯炯有神的迎接我们，用双手死死的拽着病床的栏杆，想起来，见状，我和一位同学立刻跨步走了过去，扶助了她，当我们握住了老人的手后，老人好像要和我们说什么，但是我真的没有听懂，我感到非常的抱歉。我能做的就是用我温暖的手握一握老人的手，让她感受到我的温度和我给她带去的关怀。在那么多的病人中，有这么一位女士，她现在已经是植物人了，我们问问他以前的情况，据说她是因为减肥才这样的，她吃过非常多的减肥药，以致造成他心脏受了很大的损伤，现在成了植物人，就喜欢听音乐，所以她的护工总在她的枕边开着收音机。当时，我们有许多的同学，尤其是女同学都发誓，绝对不尝试药物减肥，因为我们宁愿让自己看上去旁一些，但是一定要健康，如果为了骨感而失去了本来的健康，大家都觉得太划不来了！

　　 有一位从小练武术的爷爷，我们去到他的病房的时候他已经睡午觉了，他的事非常的有意思。据护士说，由于他从小就练武术，力气非常的大，护工给他整理内务的时候都要有两三个人帮忙，要不然，老人家一不高兴，给你一拳就够你吃一壶的。这里还有这样一个奶奶，当我们路过她的门口时，他用力地向我们招手，让我们进去，我们自然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进去，但是护士在后面提醒我们，这个老人做了喉咙的手术，根本说不出话，不要和她交流太长的时间。我们进去后，老人都一个向我们作揖，他还用手扣住我的手摇了又摇，非常欢迎我们的样子，我就只好不停地点头来回应她，最后，我们为了不让老人太激动，和她简单的告别后我们就出来了。

　　 在我们寻访的过程中，有这样一位老人，她已经86岁了，一生没有结婚，当然也是一生没有儿女，她曾给戈尔巴乔夫当过营养师，是一位非常有阅历的老人，但是她现在已经不能和我们进行交谈了。看她床头的墙上贴着一束非常有意思的小红花，是用胶带粘在墙上的，非常的亮眼，老人信基督教，墙上贴着相关的歌词。还有这样一位老华侨，这个奶奶从小就在日本长大，但是她的祖籍是上海的，当我们看到她的时候，满脸红光，一张孩子气的脸很是可爱。这是这些老人中唯一我们看到坐在凳子上和我们交谈的老人，她的床头有一只跳跳虎，是孩子们非常熟悉的卡通人物，有小臂那么长，张着嘴非常的可爱。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老人的谈吐也非常的孩子气。我们一进门就问老人高寿，老人说她已经89岁了，我们都说她要长寿，可老人自己却说，我可不算大的，那个床的姐姐99岁的姐姐比我大十岁呢，我还是她的小妹妹呢！多么可爱的老人呀，我第一次知道什么才叫老小孩。我们有一个同学拿出随身带来的吉他给老人唱了非常好听的歌“流星雨”，老人高兴的用手指在桌子上打着节奏，把头探过来仔细地听，脸上一直带着微笑。和她同一个屋的那位“姐姐”，是一位近百岁的老人，据说今年的11月22日就是老人的百岁生日，我们都答应老人，如果我们有时间，她百岁生日那天我们一定来给她过生日，老人就高兴得握着我们的手。在和老人聊天的过程中，老人说：“人都要死的，死了以后人会有魂，如果我死了，我的魂就去召唤你们。咳！其实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