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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校园原创小说《夏日里的太阳雨》(试发,连载中)

erjian2022-09-02 13:03:11寿史趣活79来源:巴马长寿网

我坐在公交车上,窗外的天空变化多端,在这炎炎夏日里,东边乌云密布,天似乎马上就要塌下来;西边居然悬挂着一颗没有生机的太阳。我突然想,如果到我下车的时候,下起了狂风暴雨,那么我不会再存有任何幻想;但是如果乌云退去,太阳恢复了她往日的朝气,那么也许真的会有奇迹发生。结果,我下车的时候,天空居然下起了太阳雨!雨中的太阳是那样的明媚耀眼,雨点在太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温和……

  一、

  “Failure is the mother of success” 失败乃成功之母。

  我仰面横躺在床上,心血来潮的翻着《英语格言》,机械般的反复念着这句至理名言,脑子里却像一团浆糊,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我忽然想起克俭来。有一天,他一本正经地问我郑成功的母亲是谁,我嗤之以鼻:“这谁知道啊,历史书上又没提起过!”

  他猛地敲一下我的头:“当然是失败啊,‘失败乃成功之母’嘛!怎么那么笨!”他眼里含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我很不服气的翻了翻眼皮白了他一眼:“因为你嘴馋想吃猪肉,所以被你谋杀了!”

  “笨死了!”他又举起手来想攻击我的头,我赶紧闪到一边。他语气缓慢地说:“猪是‘笨’死的,跟你一样!”他故意加重了‘笨’字的音,那样子好像我已经无药可救了。

  克俭是我的铁哥们,也是我的好邻居,我们俩个从小到大整天粘在一起玩,虽然男女有别,但我们似乎从不在乎这一点。拿我老太公极不文雅的话说:我们就像是大头苍蝇粘着屎。每次听到老太公用那样的话形容我和克俭,我便跟在老太公的屁股后头抗议并据理力争纠正他的这一说法,但他好像早已经习惯并已经说上瘾,很难改口了。说明一下,老太公就是我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简单一点就是我太公的爸爸、我爷爷的爷爷、我爸爸的太公,而老阿太就是我爷爷的奶奶,有点绕口令的意思,怎么样,光听听就有点晕了吧!我们家五世同堂!人丁异常兴旺!老太公和老阿太都已经年近百岁,在我们村乃至我们镇是妇孺皆知的一对老寿星夫妇,很受人尊敬。说来凑巧,我老太公、太公和我爷爷都在十八岁时荣升了一级,当了爸爸,因此村里流行的一句话总结了我们家人长命的秘诀:“早结婚、早生子,长命百岁没人比!”我们家虽然和和乐乐,但是,到了我们这一代却断了根,我妈只生了我这个丫头,我的三个叔叔外加八个堂叔也都只有宝贝女儿。虽然如此,但在我们家从没有重男轻女的观念,我们几个丫头生活得非常开心。我老太公是个与世无争的老者,很疼我们几个曾曾孙女,他曾经很自豪的对别人说:“我们家有千斤万斤,一个丫头一‘千斤’哇!”

  从上幼儿园到高中,我和克俭几乎都在同一个班上,每天早上他都会准时来我家陪我一起去上学。很小的时候,我们经常在我家的墙根边上一起用石头、泥巴、杂草以及树叶正儿八经的做丰盛的饭菜。上了小学,有时放学的路上偷个懒,把书包丢给他帮我背着,自己则在开满油菜花的田里疯跑,任由他背着两个沉沉的书包在我身后拼命地追。初中的暑假,我们经常到村东面的河边去钓鱼,他是个钓鱼老手,加上在我们这个鱼米之乡,鱼虾本来就多,通常不出一小时我们就能满载而归。记得有一次,一条齐到我腰部的鲑鱼差点把我们俩请下河去跳水中芭蕾。上了高中,虽然功课比较紧,但暑假里,我们还是会忙里偷闲,偶尔跑到离家不远的龙池山脚的西瓜地里,我把风,克俭偷西瓜,然后跑到高达三百多米的龙池山顶,坐在龙池边一边欣赏着水里可爱的娃娃鱼,一边心满意足的大口嚼着偷来的西瓜,虽然有一丝犯罪感,却感觉甜到心底。

  后来有一天,妈妈无意中告诉我们,其实我和克俭还有更深一层的关系。克俭竟然是我的表叔!表到什么程度我当然要弄清楚,妈妈便从我们祖辈的人物关系、层次、背景以及辈份等等讲解了一大箩筐,我甚至还拿出纸和笔边听边画图帮助自己理解,那股子劲不亚于我上几何课。可到最后我还是没有搞清七大叔八大婶九大伯的关系,反而更加糊涂。妈妈只得做了一句总结性的陈述:反正克俭比你大一辈,他是你叔!

  我一下就懵了!这家伙居然是我叔!我开始自我安慰,也许在我们“闻家村”,家家户户都有同一个祖辈,树大根系壮,家家有关系。这样一想,我很不服气,这算是哪门子表叔吗!让他做我的表叔,这不是被他占便宜了嘛?我很不情愿接受这个事实。而从那以后,克俭在我面前经常以叔自居:“小侄女,叫一声叔叔吧!叔叔给你买糖吃。”

  “闻克俭,你想得美!头上顶着太阳就做起了白日梦!”我一转身,把他晾在一边。有一次实在被他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得没办法,我只得故意拉长音叫:“叔——叔!叔——叔!让你越长越缩!缩成个小不点!”等他反应过来我话里的意思,我早已经逃离现场。再说明一下,用我们的方言发“叔”字的音就是“缩”。

  高中三年,我们把更多的时间放到了学习上。克俭的学习成绩一向就好,学校每次的考试排名中,他从来没有落至全校整个年级组前十名。而我对那些“之乎者也”、“唯物主义论”“方程式”等等都不感兴趣,我热衷于画画,山水画、人物画、素描、油画……我都很喜欢。从小,我就喜欢随处乱画,只要拿起画笔,我的世界就不一样了。从小学到高中,我的画多次在省里、甚至全国的少儿书画比赛上得过奖。我从未拿过一张“三好学生”的奖状,但书画比赛的奖状却贴满了我家半壁墙。上了高中后,我又迷上了服装设计,铺开一张纸,拿起铅笔,我开始天马行空,而我设计最多的就是婚纱。我有一个梦想,希望将来能披上自己亲手设计的婚纱与我相爱的人步入结婚礼堂。我知道,高考不是我表演的舞台,即便是美术类院校,所要求的文化成绩也是我望尘莫及的。唉,谁叫我这么没出息!

  如今,高考已经结束了一个多月,许多同学早已拿到了录取通知书兴奋地奔走相告。虽然我在我的高考第一志愿栏里大言不惭的填下了我梦寐以求的S美术学院,但高考之后我就知道,这对于我没有多大的意义。爸爸妈妈一直没有过激的言行,但我还是懒得理他们,除了一天三餐,其余时间我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画画、看书、听音乐、写日记。我很奇怪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颓废,我甚至感觉非常轻松,终于结束了那种我厌恶已久的“填鸭式”的学习生活,至于未来,我不愿多想。爸爸不是经常对妈妈说:“不要太为孩子们操心,她们自会有她们的将来,每人头上都顶着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我很赞同这句话,我一向不喜欢被管束得太严,否则我会如同毒日头底下、水泥地上的蚯蚓,最初还试图奋力挣扎自救,在努力爬行一小段艰难的路程后,便会枯竭而亡。

  也许我也应该庆祝一下我的解放!合上《英语格言》,我叛逆地想。一骨碌从床上爬起,赤着脚跑向房门口,打开门,却和门外的人撞了个满怀。抬眼一看,是克俭,他手里拿着一个黄色信封,兴奋地在我眼前晃了晃:“刚刚在村口碰到邮递员,好像是你的录取通知书!”

  “别来骗我了!E大寄给你的录取通知书我都看了很多次了,别再羡慕我!”我愤愤地说,一挥手不小心把他手里的信带到了地板上。

  黄色的信封无声无息的滑落到木地板上,我扭过头,分明看到信封上赫然印着“闻静”两个字,而落款处正是我苦苦期待的S美术学院。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箭步冲上去,速度从地板上捡起信。我的心尤如被电流突然击中,捧着信封,双手竟不自觉得颤抖起来。真没用!我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

  抽出里面对折的一笺纸,展开,“录取通知书”几个字映入我眼睑,正文是这样写的:

  闻静同学:

  经审核,我院决定录取你为我院驻Y城分院国画专业学生。请持“录取通知书”于九月十日来校报到,逾期未报到,取消入学资格。

  S美术学院

  8月20日

  附在后面的是一页说明,前面一段介绍了学校的概况及收费情况,后面说明是四年制,毕业后拿国家承认的本科文凭。

  “这是怎么回事?”我又懵了,“什么叫驻Y城分院?是不是‘野鸭’学校?”我又开始口不择言。

  克俭从我手中拿过通知书及说明,仔细看了看,也显得有些费解:“也许这只是S学院在我们省办的一个分院,招收的可能都是本省有画画天赋,但高考成绩不太理想的学生。”

  “啊?是这样!”刚刚的兴奋心情像肥皂泡一样“叭”的一声没了,我有气无力的问:“那……我到底要不要去?”

  克俭微锁着眉:“等你爸妈回来,问问他们的意见。”看我失望的样子,他又拍拍我的肩,“我觉得很不错啊!你一向喜欢画画什么的。而且,恰好分院驻在我们城里,你也不用离乡背井。”可我还是提不起精神,克俭继续给我打气:“别泄气嘛,起码你们的学校总部和我们学校在同一个城市,说不定将来我们还有机会可以同来同往呢。”

  “怎么可能!” 我的情绪开始起伏不定,转念想想,可以继续学习我喜爱的画画,而且学校挂名毕竟是我期待的S美术学院,说不定将来我也能办一个个人画展,这不是很好嘛!我开始想入非非。

一、[小记]回乡小记

  五一回了趟老家,看姥姥。其实这只是旗号,真正陪姥姥的日子只有两天半,大部分时间到用在旅游上。开封呆了两天,洛阳呆了两天。

    以前因为各种原因,总对河南印象不好,虽然是半个老家。这次回去,才发觉中原大地的人真是厚道。是不是那里有开阔平坦的华北大平原的缘故。那里的人们真好!我只能这么形容。完全没有京沪等大城市的欺生,更没有这边旅游之地人的狡诈。尽管我去的两个地方都是著名的旅游胜地。在这里你完全可以防下在上海或周边地区那种对人的防范心理。开始我们还不适应,屡屡设起的警惕心忽的落空。他们平和、善良、热情不过分、智慧而不奸诈……,我不知道还能找到哪些形容词,反正可以赞美中国劳动人民的词你都可以拿来赞美中原大地的人民。厚道,只能说厚道。我不明白为什么河南有那么多负面的新闻,或许是经济的原因使这里善良厚道的人离开了这片土地就变的不好?我无法深究,也深究不了。总之,在河南的河南人很好。开封洛阳的名胜就不说了,我们也没去哪里,连白马寺,龙门石窟都没去。主要是门票太巨的缘故。噢,有点不能不提,开封的小吃真好吃呀,又便宜。

    反正主要目的也不是旅游,去开封是顺便,去洛阳是因为回程的车票而不得已。关键是去看姥姥。和姥姥已经有10多年没见了。再见一点都不觉得老了多少。还是记忆里的样子。姥姥今年已经八十,眼不花耳不聋,头脑灵敏,手脚灵活,让人好开心。姥姥的样子不仅是慈祥,还有一种快乐的因素。第一次见面的勇也觉得看见姥姥让人很高兴。

    那天在目的地下了车,凭着记忆望家走。我还是很小的时候到过这里,除了村边的东坑(河南人把有水的池塘湖泊都叫坑,东坑是个大水塘,水挺多,岸边树,远看还挺美,近看多垃圾)没有变,其它地方都变了。我正在向路边的人打听舅舅家的时候,前面传来一声“那不是灵儿嘛”。循声望去,一边笑一边走过来的不是我小姨吗。后面急急走着的不就是姥姥吗!记忆里很长的一段路现在好象变短了。是长大的缘故,也是以前的田地都盖了房子的缘故。原来问路的地方已离自己的家很近了。姨和姥姥后来告诉我,知道我们今天要到,以为是和爸妈一起来(从我家到河南的车是上午到,他们不知道我们是从上海过去,又在开封呆了一天)上午让小辉表弟去公路口张望了好几次,没想到下午在门口听戏,看到两个人走来,远远看着象我,又不敢相信。听到我向人问路,才敢确认,急呼一声,向我走来。

    紧紧抱着姥姥,眼泪忍不住打转,好象不曾有岁月间隔的分别,却又是那么深的思念。晚上姥姥按以前的了解给我们煮了大米粥。我却说“我要喝‘糊涂’”。“糊涂”是老家对玉米糊糊的称呼。于是姥姥顿顿给我熬糊糊,好香。我还想吃姥姥以前做过的红薯丸子,谁知并不是收红薯的季节,只是偶尔在集上有卖的。小姨跑了两天才买到了。最后一顿吃到了红薯丸。可惜做了那么多我们只吃了一点点。暗暗为自己提了这个要求而后悔。别看姥姥那样的年纪,什么都清楚。她知道我爸爸爱吃面条,第二天爸妈也到了的时候,中饭姥姥就做了面条。姥姥家的面条也很好吃,临走让我带我嫌沉没带现在想起来后悔。吃饭时勇说应该吃些蒜,姥姥就在旁边剥起,剥好了给勇,把勇感动坏了。

    回去的那两天正逢我们家村过会。抽空去看了看。其实就是在每个村一年一次的大集市大集会。我们村是农历的三月十六。各处做生意的人都聚集了来,公路边摆着各种农具,还有现场制作的。一个农民伯伯看我们对他的杈子(一种农具用三股的树枝做成)感兴趣,起劲的介绍“这个轻省,使着可得(这个轻巧,用起来很舒服)”,不是推销因为他知道我们不买。透着的是一种对自己作品的的得意。另一边是卖牲口的,牛呀羊呀马呀。爸爸很感兴趣的去问,一头那么好的黄牛才一千块钱。(忽然不明白为什么城里的票贩子叫做“黄牛”,真是对黄牛的亵渎)。“过会“最重要的是唱戏,一共唱三天。第一天就在我家附近,第二、三天就转移到个大坑里。现在农村里还是很多人爱听戏。戏台搭在一个大坑里,在旁边看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周围人们见空插针摆了各种吃食的摊子,小型的儿童游艺的玩意。另一边稍平的坑底,摆了许多台球案子。一边是咿咿呀呀大戏,一边是热火朝天的台球,传统和现代、乡村的和舶来品都融合在这个大坑里,喧闹热火,快乐喜人。在我看来这个“会”更象是农村的嘉年华。

    离开嘉年华会,又爸爸妈妈去姨的田里转转一路上爸爸妈妈不时告诉这是什么作物那是什么蔬菜,爸爸更是什么都认得的样子。我一直笑爸爸是冒充老农民。爸爸忿忿的说“谁说我是冒充的,我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也是,不管什么,爸妈远远一看就分辨的出来。姨还想难为一下,指着一从植物问是什么。老爸老妈都说是长老的菠菜,留种的,果然如是。让人的佩服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呀。我不明白如果对城市里一个人说“你个农民”,他一定认为这是对他的莫大侮辱。可爸爸妈妈尽管上学工作离开土地很多很多年,可他们自豪自己是农民。他们给我们指点作物,很为自己开心骄傲。来到麦田,这个时光麦子已经抽穗,绿油油的,放眼望去一片碧绿,远处高高矮矮的树勾勒出边界。不是一望无际,也非常的开阔。好美!

    每天呆在妈妈和姥姥身边,说些家常话,心里觉得好安宁。有一次为了件事妈妈不听姥姥的话,和姥姥拌嘴,姥姥说“恁看恁这个小妮儿,不听说”而妈妈也是撒娇赌气样子。心理觉得已经当奶奶的妈妈还可以和她的妈妈撒娇,也是一种幸福吧。但愿我老了以后也能有这种幸福。说起来,姥姥早已是四世同堂了。现在姥姥几乎所有的孙子都有了下一代,如果算的再旁一些,五世六世都不止呢。光算自己一家人,如果把媳妇女婿都算进来,姥姥这一家有48个人(哎哟,我刚才算了半天,自己都吓一跳)每天儿女孙子孙女甚至重孙围绕身边,也是姥姥健康长寿的一个原因吧。每天能和爸爸妈妈姥姥在一起,心里好开心,时间却好快。还没呆够,就不得不要离开。走的那天,因为要好早离开。跟姥姥说不要给我们做晚饭了,可一大早,我们订的闹钟还没响,妈妈已经来叫我们起床。等我们收拾好,去姥姥那一看,早饭都已做好盛好,还为我们准备了好多东西。我们嫌沉,只带了几斤玉米面,和几个煮鸡蛋。。走的时候,姥姥本来想送我们到公路口,因为我们这里不是车站需要在路边烂车。走到东坑的时候妈妈说娘啊你走得这么慢,别让灵儿他们错过车了。我说没关系的,可姥姥却怕真的错过,坚持要回去。结果等了很久车都没来。真后悔没让姥姥送,好想再和姥姥多呆些时间。可再想这么冷的早上,姥姥要是来了一定会坚持等到车来,这两天已经让姥姥比平时劳累许多,还是没过来的好。后来路上吃鸡蛋的时候又后悔了,应该把煮的鸡蛋都带上,那可是真正的草鸡蛋,太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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