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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cker Feller:去雅安,请把自己放下!

erjian2022-08-06 16:38:30长寿文化72来源:巴马长寿网

  【智慧导读:本院资深国际完形疗法导师Tucker Feller博士是一位资深的心理治疗师,就雅安地震,一些心理支援者将赴灾区进行心理援建工作,对此,Tucker博士开设了一个志愿者临行前的培训。下文是参加培训的一位心理咨询师学员的亲身体验,在这里共享给将欲赴灾区援助的朋友,很具指导意义!】

  完形同学分享Tucker导师之前对志愿者的培训:对于助人者,什么是真正利他的帮助,而不是为满足你?人需求的傲慢的“帮助”,是非常挑战和需要修炼的功课!如果你是一名志愿者,那么请你记住:

  我们帮不上什么忙;

  我们没有解决问题的答案;

  如果你觉得你有的话,那么请放下你的高傲吧;

  如果你觉得对于灾民们你有好的建议,那么请揣在兜里,不用拿出来了。

  ——Tucker Feller

  当我和我的治疗师朋友们走入TuckerFeller的志愿者培训课堂的时候,刹那间,我居然感受到了有一股优越自满的气息,从房间的中央升了起来,大家心照不宣又洋洋自得:我们这些人要不就是在心理学工作坊中受训多年,要不就是对诸多心理学治疗流派了如指掌,要不就是博览过众多专业书籍,还有一些人已经开办了自己的工作坊或课程。

  培训?而且还是志愿者的培训?如果不是因为TuckerFeller国际级完形治疗师的盛名,也许我们早就撒开脚丫子,越过他的培训,直冲四川灾区了。

  我们全都心急火燎,火急的原因我猜有两个:一是帮助四川地震中的灾民进行心理抚慰情势逼人,二是我们都学了这么多年的心理治疗了,这回总算轮到我们上场了,还不赶紧往上冲。

  我们的心上下浮动,志愿者培训的房间里因为这一百多个人翻腾的妄念,空气变得格外浑浊。在这几乎要透不过气的氛围中,我身边两位学过心理治疗的朋友“噌”地一声同时站了起来争先恐后地想要向TuckerFeller提问题。

  她们两人的问题还没有问出口,我就感觉到自己的脸“刷”地一下全红了,一种叫做羞愧的东西涌上了头顶。果然,她们提出的问题里全是满满的自我与自以为是。

  我知道,就是她们站起来的那一刻,她们的提问与我心中的傲慢形成了共振。

  TuckerFeller认真地听着她们其中一个的提问,用意味深长的眼光专注地看着这位女学员,然后对这位忙着发表言论的女学员说:“深一些呼吸,不要慌,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吗?”

  当他发现这位女学员不仅忙着说话,并且忙着避开他的眼神时,TuckerFeller用更加宁静缓慢的语气邀请这位提问题的女学员看着他的眼睛,并对她说:“如果这一刻,你不能冷静地看着我的眼睛,那么下一刻你将无法冷静地看着那些灾民们的眼睛;如果这一刻,你不能专注地听我所说的话,那么下一刻,你将无法专注地聆听那些灾民们的话。”

  最重要的问题是:不要创造更多的问题

  TuckerFeller的话深深打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那些忙着提问题的学员们纷纷放下自己高举着的手臂,连同放下自己内心的执着,开始听TuckerFeller的那看似简短的话语背后的含义了。

  在这场深圳的培训课堂上,TuckerFeller所说的第一句话是:

  我们为什么需要去帮助别人?

  而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事情就是你怀着要去帮忙别人的念头去帮人。

  说完这句话之后,TuckerFeller让我们分成十个小组进行活动,当发现我们在小组活动中乱成了一锅粥的时候,Tucker让我们停下来,让我们看着自己所制造的一切,他很慢很镇定地说道:最重要的问题是:不要创造更多的问题。

  “请大家记住”,Tucker让我们停下活动,让这个混乱的团体先安静下来:

  “我们现在先要创建一个心理支持小组以保护我们彼此,我们从现在开始要创立一个系统,这个系统里要有固定的例会。在这个心理支持小组中每一位成员都要问一下自己有什么是你可以贡献出来的,有什么又是你无能为力的。如果大家都能系统合作,可以事半功倍。

  我们作为帮助者首先要了解的是正确的帮助方式。我们不是作为一个服务的管道,而是作为一个学习和教导别人学习的管道。

  请记住,如果有一天你们已身处灾区,面对着灾民们:听的时候要快,但反应速度要慢;承认现实,不要做任何承诺;被动聆听,不要制造新的麻烦。不要去做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事情,更少反而是更多。

  从现在这一刻起,我们要学会如何学习,我们要学会团队协助。我们要学会自我保护!”

  痛苦喜欢找个伴

  当我们的小组训练结束后,有一位学员问Tucker:什么样的心理支持对于灾难后的人们来说是最合时宜的?

  Tucker回答:“支持性的工作我们可以做的几点是:让灾民们自己组织起来讨论,形成一个会心团体,而我们在旁边支持他们就行了。我们要做的是如何成功地邀请灾民进入这个团体,并创造一个安全开放的平台让灾民们自己去分享。

  “我们要有能力创造出一个环境,让有相似痛苦经验的人们可以泡在一起互相支持、互相疗伤。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痛苦喜欢找个伴。允许受难的人痛苦,会让痛苦减低。当一个人的世界被摧毁之后,当他发现有许多人和他是一样的,那么他的感觉会好很多——他将重新释放,重新找回安全的感觉。痛苦是需要伴的,痛苦是需要有着和他共同处境的人们去陪伴的。痛苦完成之后,我们才有可能进入到下一步。

  “当他们忍不住要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痛苦时,请记得,不要直接给答案他们,而是帮他们铺路,让他们自己找答案。”

  不要染上灾民们的病

  当Tucker讲到这里的时候,一位从四川回来的志愿者带着挫败和愤怒打断了他的话:“我刚从四川回来,没用的,什么都没用的!我提供了帐篷,帐篷却漏雨……他们打给我的电话,打得我都快崩溃了……”她挥动着手臂,有些歇斯底里。

  Tucker看着这位处于情绪状态的志愿者,十分慎重却又灵敏地靠近她,然后邀请这个激动的人坐下来,而他挑了个比这位志愿者低一些的位置坐了下来(讲台的边缘上),他听着这位志愿者的谈话,准确地切入,甚至还从中跳出来为我们这些听众们做讲解,告诉我们,他为什么这样回应,以及他刚刚做了些什么。

  在二十分钟的个案里面,我们看到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做高品质的聆听,但是他对面那位原本怒气冲天的案主却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柔软,最后居然展现出一个很天真的笑容。

  做完个案后,Tucker很认真地告诫我们:不要染上灾民们的病。而这个不被感染的秘诀就是:聆听,一直听。某一个刹那间,对方会喘一口气——这个时候就是你的机会,那说明对方想要接收你的答案了。允许对方倾诉,也许你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让他注意到你的存在,所以请留在那里听他说,经过一段时间,他自然会注意到你的存在。

  “然后你继续放松、接收、听、听、听;也许对方不停地说话,无视我们的存在,让我们没有插嘴的余地,这些会让我们有些挫败,请用好奇心取代这种失败的感觉。聆听与专注对于受灾的人来说将是非常可贵的礼物。

  在聆听的过程中,去寻找对方的感觉,用身心去感觉,这样的聆听会让你收到对方哪怕没有说出口的话语。无论他去往哪里,我们都只是跟随,于是对方会觉得他得到了足够的注意力,觉得被接纳、被尊重。有品质的聆听将会让幸存者们的感觉不是那么糟糕,让他们感觉到生活并没有那么的失控:最起码现在还有人能听我说话。”

  “我再说一遍:不要染上灾民们的“病”,疫苗是:请把自己放下,如果你始终揣着你的自我放不下来,那么我劝你就不要去做这件看上去很“好”的事情了。”

  “对于志愿者来说:我们帮不到什么忙,我们没有解决问题的答案,如果你觉得你有的话,那么请去除你的高傲吧;如果你觉得你对灾民们有更好的建议,那么请揣在兜里,不用拿出来了。我们不是主导,我们只是跟随。语言越简短越好,把自己放下;不要发号施令。跟随对方的眼神,即不要逼人又要保持联结。那种感觉就像跳舞一样,双人舞,他慢,你就慢;他快,你就快。”

  我们唯一期待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另一位从四川回来的志愿者十分挫败的对Tucker说:“当我们作为心理志愿者赶往那里,却发现灾民们根本就不需要我们。他们问我们:

  ‘你们有帐篷吗?’

  “没有。”

  ‘你们有救援物资吗?’

  “没有。”

  当我们回答完后,灾民们说:

  ‘那你们回去吧。’

  在场所有人听了全都忍俊不禁。

  “志愿者们需要弄明白的是:是对方真的需要你的帮助,还是你要成为一个助人者?”Tucker问我们,要我们诚实地面对自己心中的答案。

  而在这些诚实的答案中,大部分的答案都是因为我们想要帮助我们自己,大部分的需要都来自于我们自己的需要。

  “如果有一天你们决定了要成为一位志愿者,那么你所面临的困难将是各种各样的。你们需要不停地实验,有时候成功,有时候失败,直到试到成功为止。你会被各种各样的困难所打击,这是一个必经的过程,但不是最终的结果。做我们能做的事情,哪怕是最简单的重复。对于那些受灾者的心理恢复时间,请大家做好准备,那将是个漫长的过程,漫长到你无法做出任何期待,但是改变是一定会发生的。

  “我们唯一期待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我们需要从得不到满足中满足。如果有期待,那么请你先停一停,因为你带着期待去做这件“看起来很好”的事情,就一定会带着挫败感回家。

  “你需要对灾民们说:我尊重你的命运,我做了我所能做的一切。当一个人经历惨痛的创伤之后,他的内心世界将极受震撼,以至于他拒绝接受现实。通常,震惊的表现形式为:注意力不集中,与现场失去联结,这个时候不要尝试着把他们带回到正常状态之中。对于灾难每个人都有一个限度,每个人承受的限度又都不一样。”

  “房屋倒塌了是现实,截肢是现实、家破人亡是现实,这些都是无法逆转的,我也是历经了瘫痪半年,花了三年的时间重新学会走路的。我们要承认现状,不要陷入解决问题的陷阱中去。不要自以为是,请记住在临床医学里面,心理科是排在最后面的。听那些幸存者讲他们想讲的话,帮助他们还原一个更完整的事实,并且帮助他说出自己的担心。”

  “最后,请一定记得:你什么都做不了。”

  Tucker Feller:去雅安,请把自己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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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恋爱技巧心理:两情相悦

  恋爱技巧心理: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的秘诀何在?是否爱情足以决定两情相悦?重庆寸草心心理专家提醒这个问题贯穿着人类历史的各个时代和各个社会。从心理学角度对这个问题进行一番新颖而有益的探讨。

  1. 对婚姻具杀伤力的并非愤怒

  许多婚姻咨询师都旨在化解夫妻间的相互怨怒,在婚姻中具破坏力的并非愤怒,而是指责、傲慢、自我防卫和封闭。为了防止这些情绪的产生,伴侣应该知晓对方想要什么,害怕什么,然后在行事时绕过后者,取得共识。

  在婚姻开始后的七年内,夫妻离异的可能性很高,而这个阶段的婚姻平均持续 5.2 年。下一个危险阶段为结婚后的 16 年至 20 年之间,平均年数为 16.4 年。比如说,参与实验的一对新婚不久的年轻夫妇在一般的讨论中,言语之间就参杂了许多讥讽和指责,高特曼当时就指出,他们肯定要离异。虽然这对夫妇当时声称强烈地爱着对方,但四年后果然相见于离婚法庭。

  2. 平衡的权力关系有利于搞好配偶关系

  不平衡的权力结构也会对配偶关系产生致命的损害。由于历史遗留的男尊女卑的社会习俗,妻子比较容易受到丈夫的影响,因此丈夫更应该体察妻子的需求。比如说丈夫在看球赛,而妻子有话要说时,丈夫可以关掉电视机,将注意力投入到妻子。在夫妻关系中占主导地位的一方尤其应该时刻想到“我们”,而不仅仅是“我”。

  3. 主动化解矛盾

  配偶间争吵是家常便饭,问题在于不要在矛盾中越陷越深。争吵后,双方应该主动寻求修补,以防怨恨的产生,因为怨恨往往是伴侣关系产生裂痕的开始。在争吵中,一方如果能以幽默化解紧张的气氛则再好不过。比如说,有一对夫妇为买哪一类型的车而争执不下,这时妻子模仿他们四岁的儿子的样子,将手叉在腰上,伸出了舌头,丈夫一下子被逗笑了,紧张气氛顿时烟消云散。

  4. 学会欣赏对方

  伴侣双方个性和生活习惯的不同是造成家庭矛盾的主要原因,一味著眼于这些矛盾会严重影响双方的关系。伴侣双方应该学会欣赏对方的长处,用这种欣赏的愉快来抵消矛盾带来的不快。比如有一对夫妇起初为保持房间整洁而争吵不休,妻子要求一尘不染,而丈夫则到处乱放东西,后来他们逐渐缩小了差异,因为他们意识到互相关爱比报纸应该放哪里更为重要。

二、癌症检测是什么,如何有效检测癌症?

  癌症检测是什么?通过癌症检测手段能否有效预防癌症?今天洋医生海外平台小编将为大家分享一种癌症预防的新技术。说起癌症,大家都是谈虎色变。癌症的种类很多,常见的主要有大肠癌、肺癌、乳腺癌、肝癌、前列腺癌、胃癌、子宫颈癌、非黑色素皮肤癌、

  非霍奇金淋巴癌、鼻咽癌等。可以说几乎是人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有患上癌症的风险存在,那么究竟为什么会这样,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癌症可以出现在人体的多个部位?

  癌症

  癌是最具代表性的内源性疾病,不会像正常细胞因环境酸化而死亡,事实上癌细胞是正常细胞为了在酸性环境里生长,采取主动变异,并继续绵延而成,对于癌细胞的产生有两种学说,一是德国生化博士古博格的缺氧理论,另一个是日本爱哈氏的酸性体质理论,古博格

  博士的理论指出,健康的细胞在缺氧的环境下,可使该细胞变成癌细胞,而体液酸化正好导致溶氧量下降,他因以试验证明了该论点,而荣获诺贝尔奖。爱哈氏的学说则提及成弱碱性的细胞,在累积酸性废物的附近通常会死亡,但是有不惜改变染色体以求在酸性环

  境中生存,这就是癌的开始。即使动手术割掉所有的癌细胞癌症会再度产生的原因就在于此因为酸性环境依旧存在,不想死亡的细胞也就依然存在,因此不像得癌症很难 ,乳腺癌就是体液酸化的结果,流产,乳房再造拒绝母乳哺育,佩戴过紧的胸罩等因素,造成局部

  的微循环不畅,乳房组织液酸化,其直接结果就是导致乳腺组织增生最终导致癌变,现都市每十位三十五岁以上的妇女至少有三位或三位以上的女性患乳腺癌。预防癌症的秘诀十分简单,就是常吃碱性食物以防止酸性废物的累积,因为酸化的体液环境,是正常细胞癌变

  的肥沃土壤,调整体液酸碱平衡,被瑞士学者认为第三种防止癌种的有效途径。

  癌症检测

  在这里要先说明一个误区,癌症检测并不是对已经患有癌症的人进行检测,癌症检测是通过采集正常人DNA,运用现代基因检测技术,测出癌基因,从而评估检测者患癌的风险程度。

  检测对象

  健康人群:正常人也可能携带原癌基因;

  家族成员中有癌症患者:家系成员中携带癌基因的比例奇高;

  工作和生活环境差的人群:外部环境越恶劣,癌基因变成癌症的风险越大;

  工作和生活习惯不好的人群:不好的生活习惯对癌症的发生有着直接的作用。

  准备事项

  在您接受基因检测前,请尽可能多地收集您的家族病史的信息,然后将您的个人和家族遗传史清晰地讲述给您的医生或者遗传咨询师。这将帮助您更好地了解您的患病风险。您可以与您的医生或者遗传咨询师讨论关于基因检测的任何问题或顾虑,另外,根据您的基因检

  测结果,讨论您接下来的疾病治疗方案或健康管理措施。

  如果您想要检测某种家族遗传疾病,您可能需要与您的家人商量您想要进行基因检测的想法。在测试之前和家人讨论,会让您有一个心理准备:您的家人会如何看待您的检测结果,以及检测报告将如何影响他们。

  检测结果

  您收到基因检测结果的时间取决于检测的类型。在检测前请您向您的医生了解您将进行的基因检测所需要的时间。实验室会尽可能快地将书面检测结果提供给您的医生。然后您的医生将和您讨论相关的结果。

  其实癌症不是绝症,只要发现的早,想要完全治愈并不是不可能,发现的越早治愈的机会越大,通过癌症检测手段可以有效评估患癌几率,从而及时进行身体和作息甚至环境变化的调整,达到有效及时的预防癌症。

  注:文章整理自洋医生海外医疗官网。

三、立足现实的改变——兼答「心理咨询有什么用」

  立足现实的改变——兼答「心理咨询有什么用」

  前几天正好有来访者跟我讨论潜意识和童年记忆的问题。他看过某些著名的分析者的作品,用类似的方法分析自己的成长经历,去寻找导致他今天某些心理现象的童年成因,最终得出非常有说服力的结论……可是什么改变都没有发生。很自然地,他的疑惑就集中到「心理咨询有什么用」这个万年老坑上。

  我们后来的讨论让他感觉有启发,他建议我好好宣传一下这些观念。我说:我好像一直都这么主张的。他摇头:相比于那些不断把心理问题联结到早期经历的思潮和舆论,我们的声音还很微弱。我想,这都是很基础的东西,但可能反而因此失去了重视。正好微博上最近有这方面的讨论,我就一起说说。

  最核心的观念就是一句:无论一个人曾经遭遇过什么,在当下这个时间点,他永远可以拥有对自己行为的自主权。当然,要排除一些极端情况。

  (其实,这种自主权也可以包括一部分的认知,也就是说,人有能力部分地选择自己此时要怎么想,不要怎么想。——这是认知治疗的基础。)

  对很多人来说,这已经是一个人所共知的常识。也正因为有了这个共识,才可以推论出一条普遍遵守的社会准则:人,应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仔细想想,这算是一条很苛刻的要求。比如,假设有一个可怜人,被社会不公正地欺压过,他一怒之下选择了报复社会。但是很抱歉,只要他不是精神病患,他就要为这个行为接受惩罚,他那些悲惨的情有可原的遭遇并不能用作法理上的开脱。乍一看很不公平,但这种不公平背后,却暗含一种最大的公平,那就是我们作为正常人都被赋予了一种了不起的能力——我们可以选择自己当下的行为。

  无论一个人过去经历了什么,无论它带来了怎样的影响,这个人现在都可以按他自己的意志行动。当然也有相反的理念,叫做「这事儿不赖我」。文李松蔚这种理念的背后,是要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别的开脱。比如「我天生就这性格」,比如「他让我这么做的」,又比如「这就是我的命」。而心理学尤其精神分析的观念普及后,又引入了一位新的责任人,叫做「早期经历」或曰「父母祸害」。

  是当年父母对我做了什么,才导致今天的我变成这样。

  我终于认识到这一切的原因。 我诅咒他们,我的所有痛苦都归咎于他们。

  但他们对我的伤害已无法抹消,我只能这样下去。于是这事儿不赖我。

  ——这样一来就很释然,当然,也很容易得出咨询无用的结论。是的,通过心理咨询我确实可以「更了解自己」,但是了解之后又如何?仍然复归于绝望。已经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我什么都改变不了。所以我知道很多人能把自己分析得很通透,实际上生活中却没有什么明显的改善,甚至于更加我行我素,因为我的分析强化了我当前状态的合理性。大概逻辑类似于「我是处女座,处女座就是这样的,那我就心安理得地这样咯。因为谁叫我是处女座呢?」……

  实际上,按照我们最开始的说法,你仍然可以不一样,决定权完全在你。这不但是心理学家的主张,也代表着一种积极的生活态度。比如你现在过得不好,因为你不高兴,因为你太失败,因为你没人爱,因为 惯了,因为你沉浸在你的童年阴影,因为……但好消息在于,你是随时可以改变让自己过得好起来的。秘诀是:你认为好起来的人每天可以早起跑步,那你明天也早起去跑步。

  所以有一些极端的咨询师干脆认为:讨论从前的经历根本没用。如果你愿意改变现在的生活,按你想的去做就好,何必苦大仇深地背负着过去的重担?但是这种说法,实践起来也有些困难,因为未免太避重就轻,太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无论如何,一个人的改变都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总会面临各种难以想象的困难。如果不能全方位地理解这个人当前的状态,只粗暴地寻求改变,很可能臣妾就是做不到啊……所以大多数情况下,还是需要把早期的经历作为治疗中的重要资料来使用。对于这一点,不同流派有不同的思路和方法,但这已经超出了这篇文章的讨论范畴。只是说,不管什么流派,无论怎样注目过去的事情——只要是专业的心理咨询工作,最终的着眼点都必须是要落在现实的改变上的。

  但就像前面说的,现实的改变总是太辛苦,要付出太多的代价。相比之下,找到「这事儿不赖我」的借口要轻松和简便得多。有时我觉得这样也未尝不可,谁又规定这不能是生活的一种方式呢?——所以对这些人来说,大概他们需要的本来也不是改变,反倒是那些振振有词的童年归因。说起来,这也算是一种聪明的应对。我们责怪它没有效果,但这种责怪本身也算不上公平。真实的逻辑是,因为这些人找不到其它出路,才会与这种方式一拍即合。毕竟,当痛苦本身无法改变,为它找一个合适的借口,倒也不失为一种无可奈何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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