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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和四个女人》第十八章

erjian2022-09-10 14:57:53综合咨询78来源:巴马长寿网

  第十八章

  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一架自美国飞往中国的飞机,在上海虹桥机场的上空盘旋,不多会儿平稳地降落在机场的跑道上。甄元霞、崇战、崇彧和乘客们一起陆续地走下飞机。

  机场大厅的外面,站满了接机的人群。其中崇山高举的“欢迎大哥崇战回国”的牌子和崇水高举的“欢迎二哥崇彧回国”的牌子最为显目。

  崇战、崇彧老远就看见了,笑嘻嘻地搀着母亲走了过来。

  崇战上前问道:“你们是崇山、崇水吗?我是大哥崇战。他是二哥崇彧。”

  崇山、崇水亲热地叫了大哥、二哥。

  崇彧介绍说:“这是我们的妈。这是崇山、这是崇水。”

  崇山、崇水又一次亲热地叫声:大妈妈,您好。

  元霞高兴地答应后说:“大妈妈,叫得好,妈喜欢。”

  五人上车后,崇水驾车,一路向苏州驶去。

  在车厢里,崇山说:“大妈,我们家房子小,人多无法居住,爸爸为你们安排在苏州饭店。让弟弟将车直接开过去吧。”

  元霞说:“行,一切照你们爸爸的安排办。”

  崇彧问道:“家中的房子有多大呀?”

  崇山回答道:“勉强够住。爷爷和爸爸住一个房间,我和弟弟住一个房间,还有一间小厢房,我们和爸爸共用,也可算是小书房吧。我们都快成家了,房子都已买好,装修后就回去住,只是目前紧些。”

  崇战说:“家,一定要回,住就住在宾馆吧。妈,我们先去‘苏州饭店’,安顿好后就回家看爷爷和爸爸。”

  崇水说:“爷爷、爸爸早在‘苏州饭店’等我们了。”

  ‘苏州饭店’名为饭店,其实,是一个颇有知名度的涉外宾馆,它座落在姑苏古城东南部繁华的《十全街》上,与知名的‘南陵宾馆’、‘姑苏饭店’齐名,迎接着世界各国来苏的外宾、华侨。

  车至‘苏州饭店’,泊进车位,一行人陆续下车,只见爷爷坐着轮椅,爸爸站立其后恭迎大家。

  元霞看见了心爱的丈夫,情难自禁,虽然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却忘情地奔向日思夜想的玉舟,将弟弟紧紧地抱在怀里。玉舟搂住离别三十年的妻子,哭着喊着元霞、姐姐。

  四个孙子围住了爷爷,一个个泪流满面地望着自己的父母。崇山走向前说:“爸爸、妈妈,别伤心了,瞧爷爷也在哭了。快去安慰他老人家吧。”

  元霞走到学庭的面前哭着说:“爸爸,我们终于见面了,今天是您九十大寿,我祝爸爸健康长寿。”

  学庭老泪纵横地说:“元霞啊,几十年不见啦,爸爸想你呀。好媳妇,别哭了。我能活着见到你和孩子,太高兴了。可惜啊,你妈去世太早了,要是她活着,见到你和孩子,不知会怎么高兴呢。”

  元霞想起了和玉舟婚后回通海,婆婆对自己的喜爱,她又一次流下了辛酸的泪水。

  玉舟也想母亲,而且想得厉害。想起了和母亲相依为命的许多往事,他泣不成声。

  元霞止住泪,反而劝慰玉舟道:“玉舟啊,久别重逢应开心,不要难过了,打起精神朝前看。”

  挽住玉舟的胳臂,崇战推着爷爷的坐轮,崇彧左挽崇山、右搀崇水,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向大厅走去。

  大家在二楼的大客房里坐定后,服务生送来了行李,崇战从包裹里取出礼品走到爷爷的面前说:“爷爷,这是您孙媳妇让我带给您的礼物。”

  崇彧也将礼品拿到爷爷的面前说:“爷爷,这是我妻子叫我带给您的礼物。”

  崇山将崇水拉到旁边轻声说:“弟呀,哥哥们都有嫂子送给爷爷的礼物,我们咋办?”

  崇水说:“我们的女朋友都见过了爸爸,干脆也来见爷爷和大妈、哥哥。好不好?”

  崇山道:“行,快打电话,叫她们买好礼品赶过来。”

  崇水问道:“买啥呢?”

  崇山说:“我也不知道。哎,就说是给爷爷的,拣贵的买。你打给钱岚,我打给柳颖,叫她们一起来。”

  崇战问道:“崇山,你们俩在嘀咕啥?”

  崇山说:“没啥。”

  崇彧对崇水说:“水弟,山弟保密,你就说吧。”

  崇水坦率地说:“我们都有女朋友了,见你们两位哥哥都将嫂子的礼品送给了爷爷,所以打电话叫她们也来送礼物给爷爷。”

  崇战高兴地说:“太好了,让我们见见两位弟媳,太高兴了。”

  元霞对爸爸说:“爸爸,您太幸福了,九十岁的生日儿孙满堂地祝福,真高兴。遗憾的是美国的孙媳和重孙没有来,否则四代同堂,更加热闹。”

  笃笃笃的敲门声。崇彧上前开门。崇山迅速介绍说:“柳颖,这是二哥崇彧。”“二哥好。”“你好。哇塞,弟妹真漂亮。”崇水也介绍说:“二哥,这是钱岚。”“二哥好。”“你好。崇家的媳妇怎么都是美女。”

  崇山、崇水一一作了介绍,并将礼品献给爷爷,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

  玉舟对大家说:“该吃午饭了。崇山你安排大家去餐厅。”

  餐厅里祝寿的气氛很浓,布置得富丽堂皇。大红的寿字上,是一条长长的红色横幅,上面写着:恭祝崇学庭老先生九十大寿。寿字的两侧挂着两条对联,一边是“福如东海长流水”,一边是“寿比南山不老松”。

  寿星老爷崇学庭,端坐在寿字下,满面笑容地接受着儿孙们的大礼参拜。

  庆贺仪式结束,寿宴开始。坐在寿星两侧的玉舟和元霞将饭菜用小碟装好,恭恭敬敬地站起来,为爸爸喂上几口。孙子们全都站着等爷爷吃好才坐下用餐。

  晚餐的气氛同样热烈。结束后,崇山、崇水、柳颖、钱岚护送爷爷回家了;玉舟留下来陪伴妻子和儿子。

  时候不早了,两个儿子进入自己的房间休息了。玉舟和元霞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就紧紧地抱在一起。整整三十年哪,这一对有情有义的患难夫妻终于团聚了。姐姐为弟弟宽衣解带,弟弟一动不动地享受着贤妻的伺候。

  这时的玉舟,多少的往事涌上了心头:

  情义妻子阔别整整三十年,她孤身一人将两个儿子紧固在身边,在异国他乡含辛茹苦,尽心尽职地维系了崇家的家庭。合法妻子苦处二十五年,被搞得遍体鳞伤,蒙受了奇耻大辱,几乎是从死亡的边缘挣扎过来。结局是什么?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泾渭分明的对照,玉舟得出了自己的结论:夫妻夫妻,无负无欺。只有爱情至上,才会生死相依。爱情没有国界,咫尺天涯是相对的,而现实是绝对的:近在咫尺的夫妻不一定能够相伴终生;远在天涯的夫妻不一定不会白头偕老。

  玉舟想得对,自己的家庭不正是如此吗。

  甄元霞观赏着三十年才见到的心上人,越看越爱;崇玉舟红光满面地注视着心爱的贤妻,露齿微笑。他那雪白的牙齿、深深的酒窝,使她又一次忘情地将嘴贴在了他那红红的嘴唇上。玉舟解开上衣的纽扣,袒露出白润细滑的胸脯,将元霞的面庞紧贴在左胸。她听着他那激烈的心跳声,喜悦的泪水夺眶而出。

  久别重逢的夫妻如鱼得水,经过了几番的温存。元霞头枕玉舟右臂,又是几番的忘情依偎。两人彻夜长谈,双方都含泪倾诉了三十年来彼此的生活状况和相思之苦……

  第二天,全家九口人到观前街六十八号相聚,小小的房子挤得水泄不通。除老爷爷坐在床上,所有的人都站着。

  元霞说:“玉舟啊,房子太小了,该换个环境了。我提议:由四个儿子分担,马上买一套装修好的,能即刻住人的大房,如有上下两套复合式的更好。”她思考了一下又说“买两套也行。”

  玉舟说:“算了吧,崇山、崇水都有自己的房子,结婚后全都回自己的家。你们走了,就我和爸爸两人居住,挺宽敞舒服的。再说,这里已经划在拆迁范围,将来可以分新房,到时候贴些钱买套大的不就成了。”

  元霞说:“我们回去就不来啦?将来是常来常往,不见得老住宾馆吧。我要选一套满意的,让我的山儿、水儿回来时住得舒舒服服。再说,何时拆迁?何时能够分到新房?还是个未知数。玉舟,听姐姐的,别等了。”

  崇战赞成道:“妈说得对。再说我们也要回来呀,住在家里总比宾馆好。”

  崇彧说:“我赞成,钱不用愁,我叫嘉怡汇款过来,我全包了。”

  崇山说:“听妈的,为爷爷和爸爸买房都要尽孝心。”

  崇水说:“我同意,大家摊派。”

  元霞接着说:“我想趁我们在,把山儿、水儿的婚事一起办掉,妈资助你们,好吗?”

  山、水、颖、岚相视而笑。

  战、彧拍手表示赞同。

  老爷爷高兴地说:“好、太好了,爷爷要多喝两杯喜酒。”

  玉舟兴奋地说:“好主意,我的老姐姐不愧是女强人。一切听从安排。我是逍遥王,什么都不用操心了。”

  元霞说:“房钱的分担是按实价比例分配:崇战、崇彧出百分之七十;崇山、崇水出百分之二十;妈和爸出百分之十。好不好?”

  崇山说:“不公平,两个哥哥出得太多了。”

  崇彧说:“不多,将来这房钱全由我和哥哥分担,你们只要给爷爷、爸爸精神安慰就是。”

  崇战说:“你二哥说得对,我们走了,爷爷、爸爸就交给你们了,出力吧。”

  元霞补充说:“山儿、水儿结婚的费用爸爸、妈妈负担。一个原则:办得体面又不铺张浪费。”

  老爷爷说:“我也有钱,我出一份。”

  玉舟笑着问道:“您出一份,是多少?”

  老爷爷回答:“不知道。”

  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元霞对玉舟说:“要不要请程仙岚?”

  崇山抢着回答:“不请。”

  崇水也说:“同意哥哥的意见,不请。”

  崇战、崇彧互相看着,他俩不知程仙岚是谁?也不知为什么两个弟弟提起此人竟表情冷淡。

  玉舟忙说:“就尊重孩子们的意见吧。”

  老爷爷知道其中原因,他想了想表态了:“请。不管怎么说,她是母亲。儿不嫌母丑,母子没有隔夜仇,不能一辈子记恨。亲不亲是一回事,讲礼节还是必要的。”

  玉舟说:“爷爷表态了,我们就尊重老爷爷的意见吧。”

  元霞劝慰说:“儿子啊,就听爷爷的吧,血浓于水,无法回避的事实,我们就不回避。明天我们就去看房子,买了房子就举行婚礼。婚礼就在苏州饭店举行,礼成后各自回家。行不行?”

  老爷爷高兴地说:“孙子要办喜事了,我这老来福太好了,活到一百岁我还不想死呢。”

  玉舟说:“爸爸,你的命就是长命百岁,儿孙满堂。说不定还能五世同堂呢。”

  孩子们全部住到苏州饭店去了。元霞住在了家中。晚上,安排好老爸爸睡下后,两人才上床休息。

  玉舟说:“姐呀,你太能干了,这个家你箍得多紧,孩子们都听你的话,弟兄们相处得多么亲密,我高兴极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崇玉舟会有这么一天。”

  元霞抚摸着玉舟的胸脯,在左胸肌上轻轻地拍打了几下说:“好心有好报,你一辈子忠厚善良,受点挫折是为今后的幸福铺路,现在不是苦尽甘来啦。以前的事就别记了,程仙岚不是个好女人,我也瞧不起她,但她为你生了两个好儿子,还是功大于过的。毕竟你也有对不起她的事呀,我们的事不是一直瞒到现在吗。”

  玉舟说:“她要是知道我们的事,吞咽不下这口气进行报复,还说得过去。她不知,而我一直对她很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能容忍吗?”

  元霞说:“肯定说是水性杨花的品质问题,行为是可耻的。算了吧,我的好老弟,宽宏大量些,多做做山儿、水儿的思想工作吧。”

  玉舟说:“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元霞问道:“什么事?”玉舟说:“我们还有个儿子送人了。”“有这回事。”“不过我怀疑这孩子不是我的,也许是那个自杀的男人的。”“你怀疑有根据吗?”“那时候,程仙岚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别说是我,就是这个女人自己也搞不清。后来,她和她的母亲瞒着我将孩子送人了,所以我一直怀疑。直到今天,我们都没有去看过这个孩子。我经常在虎丘街上走,难得也碰上一两次,看看与崇山挺像的。怀疑归怀疑,但人家领养了这么多年,我也不想影响人家。”“现在这孩子多大啦?”“比崇水小三岁。听说孩子的养父工伤事故去世了,母亲改嫁去了南京。现在靠爷爷、奶奶生活。”“够苦的了。嗨,玉舟啊我想见见这个孩子,我们可以到医院做亲子鉴定呀,完全可以确认的。”“这也是我的心病,现在日子好了,更想这个孩子。”“说做就做,明天就去。”“他家我认识。姐,怎么应对呢?”元霞果断地说:“见机行事。”

  第二天,下着大雨。

  河南村李家,年迈的爷爷、奶奶在干着活儿;孙子在里里外外地忙碌着。

  崇玉舟和甄元霞各撑一把伞冒雨来到了李家。一进门,元霞就打招呼道:“大爷、大娘,我们是过路人,雨下得太大了,想在你家躲一会儿,雨小了就走。”

  李大爷说:“行,进来坐吧。”

  李大娘朝里屋喊道:“天发,去倒杯热茶给叔叔、阿姨。”

  李天发端了两杯茶递给客人。

  玉舟、元霞紧紧地盯着天发看,越看越象崇山。两人心中已经清楚了八九分。

  元霞开始找话谈了:“大娘,这是你孙子啊?”“是孙子。我们李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孩子真好,又听话,又孝顺。”玉舟问道:“多大啦?”天发回答道:“二十了。”李大爷说:“孩子可怜呀,父亲工伤死了,他娘又改嫁去了南京,我们三人相依为命地过着苦日子。”大娘说:“我家天发真听话,他爷爷常犯病,都是他照顾。这两天学校放假,他门都不出,一直陪着我们。”玉舟问道:“还在读书?什么学校?”天发回答道:“苏州医学院医疗系。今年二年级了。”元霞说:“学医好。你每天回家吗?”“爷爷、奶奶都老了,两人身体都不好,所以每天一放学就回来。”玉舟说:“走读?你家离学院可远哪。”天发指着靠在墙边的一辆旧自行车说:““我有这个交通工具,每天骑车来回,还算方便。”玉舟又问道:“冬天天寒地冻,下雨路滑怎么办?”“锻炼呗,年轻人这点困难就怕,行吗?习惯了,也不觉得啥。”元霞夸奖道:“真是个好孩子。天发,阿姨就是喜欢像这样的好孩子。瞧,这辆自行车太旧了,骑在路上不安全,明天我们送辆新的给你。”“不要,谢谢阿姨。这辆还行。”玉舟说:“天发,你爸妈生了你这么好的儿子,真有福气。”“我不是爸妈生的。”玉舟笑着说:“不是爸妈生的?那是——”李大娘回答道:“是我们领养的。是我们的亲眷送来的。开始我们也没有告诉他,自从他爸去世,他妈改嫁后我们才把实情告诉了他。”元霞试问道:“你恨你的亲生父母吗?”“不恨,谁家愿意把自己的孩子送人?也是没办法才这样的呀。”

  玉舟控制不住了,他流泪了。元霞拉了他一下,示意别激动,让人家看见不好。

  玉舟动情地说:“多好的孩子,这样的通情达理,叔叔都被感动了。他说着,实在抑制不住了,干脆掩面抽泣。

  天发瞪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盯着这位叔叔看,心里感到有点奇怪。

  元霞问道:“天发,你有没有印象,你的生身父母是什么情况?”

  李大爷抢先回答说:“我的大表妹夫姓程,住在山塘街,但是我们很少来往。前几年,妹夫去世了,表妹随女儿去镇江了,所以问不到情况了。”元霞说:“如果问到,你们准备怎么办?”大娘说:“如果找到天发的亲生父母,让他们相认,我们死也瞑目了。可怜的孩子,我们拖累他了。”玉舟问天发:“你的意思呢?”“我不嫌家穷,更不嫌爷爷奶奶老,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将来一定为他们养老送终。不过,见我亲生父母是我的愿望,我不指望认祖归宗,只想知道他们是什么样子,家中还有什么人就行。”玉舟安慰道:“我们人头熟,只要是苏州人,一定帮你找到。”“谢谢叔叔。”玉舟又问天发道:“你的名字是谁取的?”李大爷说:“是我取的。我表妹把孩子抱来时说,这孩子有名字,叫天儿。但不知道姓啥,她没有说。”玉舟又一次激动了,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天儿,天儿。”李大爷接着说;“我就在他父母取的天字下加了个发字,意思是让他天天发财。”玉舟明白了,他感慨地说:“原来如此。”

  元霞说:“雨小了,我们该走了。天发,明天在家等我们,我送一辆新车给你。”

  天发道:“叔叔阿姨,我们萍水相逢,怎能受此大礼?谢谢你们、我心领了。乡下的路不好走,雨后泥泞,小心路滑,叔叔、阿姨一路走好。再见。”

  玉舟离开李家时是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眼眶里含着的泪水终于沿着面颊流了下来。

  玉舟和元霞回到家中,两人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元霞说:“玉舟啊,这孩子,肯定是你的。那音容笑貌和神态活脱脱就是一个崇山。和崇山唯一不同的,就是天发脸上多一对酒窝。你自己不知道,孩子的一口白牙和两个酒窝跟你一摸一样。”

  玉舟说“父子有天性,我一见天发就有感觉。冥冥之中,好像有股热流在我身上流通。二十年哪,多么漫长的岁月,今日一见,我实在控制不住了。”

  元霞说:“明天我们把车送去,再带他出来玩玩,然后陪他去医院检查身体,趁机做亲子鉴定。”

  玉舟说:“好主意。”

  第二天上午,二人将新车送到李家。天发感动地说:“叔叔、阿姨,谢谢你们。真不好意思,让你们破费了。”

  大爷、大娘是连胜道谢,感激万分。

  元霞说:“天发这孩子我们喜欢,送辆车算不了什么。大爷、大娘,你们瞧,孩子的脸色不大好,我有个亲戚在医院工作,我想带他去检查一下身体,怎么样?”

  天发说:“谢谢阿姨,我身体挺好的,别破费了,体检够麻烦的。”

  玉舟说:“听阿姨的话,就照阿姨的安排做。”

  天发笑着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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