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熊猫》——中西文化的破立与融通

《功夫熊猫》——中西文化的破立与融通

电影《功夫熊猫》自降生之日起，注定就要被世界各国特别是中国影迷的喜爱，为何？就是它尝试通过电影的手法将中国的文化元素（可以说是精华素）拾掇起来，边破边立，巧妙地将西方文化渗透、交融、建构，深入浅出，虚实相生，表现手法灵活多样，表现技法娴熟，虽有些地方不够精纯，但由于它敢为人先而弥足珍贵！《功夫熊猫》的真“功夫”体现在哪些方面呢？

一、中西文化的侵蚀与破立

《功夫熊猫》在中国大获成功其主要原因在于中国元素与美国普世价值观的完美结合，美国电影人表面上是表达了中国的元素,但他们不是为了向世界宣传中国,他们的影片也不是只面向中国市场。影片实际是通过对中国元素的组合改造，其实质是美国文化的对外扩张与侵蚀。

《功夫熊猫》擅用“陌生化”的手法，以西方文化的视野诠释中方文化的“基因”，主要体现在以下方面：

1、破“憨厚忠实”的儒家文化，立“机灵乖巧”的西方伦理，《功夫熊猫》里头以“浣熊大师”作为其主张的形象代言人，它是忠义的化身，它肩负着扶危济困、惩恶扬善、振救生灵的使命，而在中国传统文化的血脉里“温文尔雅、敦厚方正”者方能成此体统（若选择十二生肖里的动物，肯定是牛和狗莫属），极伶极俐乖巧机灵的“浣熊”是如何都难与此对号入座，而在“崇尚个体精神自由”的西方文化里，凡是上帝所赐的“东西”（每个有生命物种）都是平等的，都流淌着上帝的“圣灵”，只要信奉“上帝”心灵就能向善。

2、破“虚无飘渺”的龙文化，立“憨态可鞠”的国宝文化，熊猫阿宝不慎坐在了鞭炮的底座，炮竹点燃后从天而降稳稳当当地落到了“武林大会”的正中央，一不留神就成了“龙之武士”，在中国人眼里龙是国人的“灵魂”、“命脉”，其蜿蜒逶逦、见首不见尾来无影去无踪，可以凭自身力量漂移。而《功夫熊猫》里头，体形硕大的“阿宝”却是被炮竹送上空中的，最后竟然成了“龙之武士”，破“虚龙”立“实猫”。“虚龙”活在精神意念里，而“国宝”却在凡尘中世世代代被保护。

3、破“渊源诡秘”炎黄文化，立“神者无功”的面条文化，炎黄生活过的中原地带是中国文化的发源地，中国上下五千年（近来有研究学者断言，中国文化不止五千年）渊源流长，炎黄成为我们的祖先，而我们则成为炎黄的子孙，炎黄文化自然成为中国文化的代名词。而《功夫熊猫》却懒得理会这些，它根据中原的饮食文化来诠释炎黄文化，中原人历代相传的主食品就是面条，《功夫熊猫》里头的“阿宝”父子俩就是靠开面条店为生，它深入浅出昭示的就是“炎黄文化”就是“面条文化”，“鸭父”一直引以为豪而“阿宝”一直好奇的“面汤秘诀”就是“无秘诀”， “鸭父”一语道破天机，你认为它是独特的，它就是独特！

4、破“长生不老”的福禄寿文化，立“乘风归西”的“天堂文化”， “阿宝”不开心时总爱跑到与天庭一尺之隔的桃树（被龟大师称为“天堂智慧树”）下偷桃吃，桃子是寿宴的“供品”，象征着“福禄寿”，而《功夫熊猫》里的“总舵主”神龟也是在那里仙逝的（当它说完“我的大限到了”后便化作片片绯红的桃花登仙）。在东方人眼里龟是长寿的化身，只见生不见死，而在影片中的这些情景，却令东方人产生了对生与死的思考，也灌宣了西方人认为死是到极乐世界的理念。

二、东西方文化的融通

1、耶酥“原罪”文化与易经阴阳之道的融通

日本姓氏口味浓重的“太郎” 残豹，由于“残豹”凶残本性暴露，自恃武功盖世，到处破坏规矩，肆意“犯罪”，最终被龟大师制服囚禁入固若金汤的“地牢”中，它被迫“赎罪”接受“振救”，然而它始终一心向恶不知悔改，当它获得作为浣熊师父“信使”的鸭掸落的一根羽毛挣脱手铐脚链时，它又开始了“犯罪”计划，这是西方标准的（犯罪—赎罪—振救）“U”型叙述结构。这一结构也体现在浣熊师父的自责行动上，他常说自己犯下的错误就应由他自己承担，于是他在徒弟们掩护山民安全转移时，自己留守山门静候“残豹”的报复。

这与中国易经精髓相交融通，易经讲究阴阳之道循环往复，物极必反，有因必有果，阳盛之时开始转阴，阴盛之极开始化阳。“U”型叙述结构与易经两者融通，此外，阿宝跟着浣熊师父开展“户外训练”时，阿宝想投入湖泊一洗辛劳时，浣熊师父告诉他那时“圣泪之湖”（而形态则呈现了阴阳鱼互搭的八卦图）——中国功夫的发源地，“神”（名称）取自西方，而形态则为中方，所谓“西学中体”。此外影片中阴阳之道，还体现在“一善一恶”（阿宝与残豹）、“一大一小”（阿宝与师父）、“一黑一白”（阿宝黑白相间的形态）等等比照上。

2、“由此及彼”的西方逻辑思维与“正言若反”的道家文化的融通

老子的正言若反，老庄的言无言的“卮言”，都在影片中得到很好的诠释，阿宝作为龙之武士应享受到的待遇——获得一部上乘的武功秘笈，然而当他获得那部武林秘笈时，却发现上头不着一字，这让其苦闷困惑异常。不着一字尽得神秘的武功秘笈，很符合道家“言无言，未尝言”， 卮言，和以天倪，空仰随人，满溢无物的哲理。而后，阿宝在逃难过程中，听其鸭父的对祖传面条秘方的揭秘，方恍然大悟，这就是西方演绎推理的逻辑思维。

3、好莱坞影视符号与中国“国宝形象”的融通

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好莱坞影视作品中融入了中国元素，在文化自觉的基础上汲取民族的文化营养并对其进行重新编码，转换演绎具有普适性的价值观念和思维方式，是好莱坞电影成功实现跨语境旅行与文化互动的必由之路。《功夫熊猫》中充斥着成龙式的功夫、周星驰式的无厘头、张艺谋式的唯美、谭盾式的配乐等，并通过巧妙组合被尽情地展现，这是好莱坞式中国元素的成功整合。最为明显的就是好莱坞炮制出来的“唐老鸭”形象竟然成了中国国宝——熊猫阿宝的爸爸，一种非常强烈的文化征服欲跃上荧幕，企图采用新鲜出炉的“文本”符号格式覆盖另一个具有强劲生命力的原生态的文本，这种以“文化转译”方式对中国诸多经典的戏仿也进一步演化为观众对影片的期待。这是一个以中国元素作为框架、用美国精神进行支撑的故事。

4、西方幽默风格与中国文化元素的融通

《功夫熊猫》一方面是美国文化模式在电影中的基因型复制：动画中对“美国梦”这个永恒的主题进行了重新诠释；另一方面，中国文化模式在电影中的表现型复制：影片中介入、保留了众多鲜活的中国文化元素，但又对它们赋予了诙谐幽默的新意。如国人耳熟能详的典故“嫦娥奔月”在影片中成了“五将集体奔月”；有不自量力含义的成语“螳臂挡车”在影片“五将天桥斗残豹”的情景中得到了与传统解释截然相反的诠释。诸如此类，不一而足，这两类文化模因的复制在影片中结合得天衣无缝，无懈可击，从而保证了该片在商业上的巨大成功。

　　三、影视文化挖掘提炼的出神入化

　　美国梦工厂通过动画电影《功夫熊猫》狠狠刮了一场中国旋风。影片中国文化的独特气息扑面而来，无处不在：中国的国宝——熊猫；中国的国粹——功夫；中式的哲学——佛境、禅意，大智若愚；中式的伦理纲常关系——“子承父业”，“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等。此外，包括影片中的风景、建筑、功夫、太极、面馆、庙会、比武选拔、武侠情结等处处洋溢着中国特色和中国文化。《功夫熊猫》大量运用中国叙事元素，在叙事策略和文化内涵上，大量运用了中国式的故事讲述方式，非常契合中国观众的审美心理。主要体现在以下方面：

　　“功夫一”：钻天遁地，给人多维的宇宙感！不论是高耸入云的五大名山（华山、恒山、衡山、泰山、峨眉山等）的模型，还是海选神龙大侠的“武林大会”（其实是赶庙会），那高低错落的建筑是如此的气势恢弘、视野壮阔。对了，就连阿宝攀爬的石阶也是令人观后手心沁汗、心惊肉跳！这是直指云霄的“幕幕向上”的擎天场景。而掘地万丈与“金银珠宝、煤铁铜矿、石油”等为邻的幕幕向下的凹挖情景，也令人叹为观止，禁闭着“残豹”的地牢，是不是时时让人担心地壳是不是被掏穿了？顿时令人窒息胸闷气短！这上上下下的“功夫”够上乘的吧？

　　“功夫二”：江湖众生相，演绎的惟妙惟肖！人·动物·江湖水乳交融、抽象形象、指事会意多维建构，恰到好处！“龟前辈”的权力拐杖、“功夫大师”的面条式样的“猫胡须”以及其的服饰，是不是很有一代武林宗师的风貌。此外，螳螂拳、蛇拳、猴拳、虎拳、鹤拳是不是囊括了中国武术的精华？

　　“功夫三”：娇憨厚道机灵伶俐，阿宝活脱脱！阿宝在整个表演中，时而天真无暇、时而羞涩自卑、时而执着稳重、时而滑稽可爱！梦“中国功夫”时天真、被选上神龙大侠时不自信、一心一意让祖传的面条“拉倒”转向学功夫弃商习武时意志非常坚定、嘴馋偷吃时模仿功夫大师神态举止时滑稽可爱，最令人跟着心痒痒的就是与“残豹”（残暴）决斗时被“残暴”打翻在地，“残暴”欲置其于死地，连连恶拳相向时，阿宝却不停发出“酸酸的发笑声”，多令人开怀呀！大伙看到这一幕时听到阿宝被人触及痒穴的声音是不是很可爱，简直是天籁之音，人间能有几回闻？观看该影片没留意到的不妨再看看好好感受一下！看完它后，再去看看光会嚼竹子的“国宝”，是不是觉得匪夷所思？

　　“功夫四”：色亦是空，空亦是色的哲理，浑然天成、水到渠成！神龟长老常说：“过去和将来的都不确定惟有当下最可靠”，“昨天是历史，明天是未知，今天是现在的礼物”，警示我们要好好把握今天；另者他也反复提到什么都有可能、意外之外还会出现意外，让我们凡事都要朝好的方面去想，还有阿宝打开神龙秘籍后的感悟，空白就是一切，一切都是空白！此外，《功夫熊猫》还用简单的故事情节讲述了深刻的人生哲理，从结构主义的视角切入，探讨影片的主旨所在，即梦想与坚持、信念与成功。这些哲理若放到别的影片中可能会让人听后心烦气躁，可在这里一切都自然而然、顺理成章！

　　“功夫五”：中文单词，频频出现，诸如“豆腐”、“师父”、“乌龟”等等，发至中国人的腔喉可能什么都不是，而经过外国的喉舌却变得妙趣横生！“东语西调”魅力无穷，你说这细节“功夫”了得不？

　　当然，见仁见智，《功夫熊猫》里头还蕴藏着许多若明若暗的“功夫”，值得我们细心玩味！值得中国的老中青少四代影视工作者虚心耐心诚心地研磨！

　　四、《功夫熊猫》给我们的反思与启示

　　反思：近年来，保护中国传统文化的呼声日渐强烈，中国传统文化在全球化的浪潮演进下，正受到西方外来文化的冲击，我们应高度重视。，并研究相应的对策。

　　中国是武术发源地，北少林、南武当、当然还有无厘头的“如来神掌”！泱泱大国根本不缺功夫，早已烂掉牙的“武打片”更是以各种功夫作为主元素，打来打去还是那几个黄飞鸿、方世玉，还有几百年不变的李小龙舞三节棍发出的“哈哟哈”的经典的美声叫法，仅此而已，再无过多的内涵。拍多了那干巴巴的“功夫片”，许多导演便成了只会动手动脚或习惯看人动手动脚的“闲人”了，有几个聪明的便会给“男女武夫”穿上长袖，以袖击鼓，在乱舞的过程中融入音乐、灯光、舞美等元素来诠释软化功夫，让生硬的功夫真正成为“花拳绣腿”！于是又有更加聪明的人受到了启发，把功夫搬上了舞台，借助各种文艺表演的元素，拍了些了不错的舞台武打剧，如“风中少林”！但是，新人旧功夫，功夫依旧笑新人！拍着拍着武打片的主角干脆由演员转身变成了功夫片的导演，李连杰、洪金宝、甄子丹、杨紫琼、成龙、元彪等等就是范例！

　　功夫归功夫，电影还电影，打得精彩的不一定叫座！卖座的不一定非得真功夫！可惜呀！还有，大熊猫是中国的国宝，也是全人类的稀世珍宝，中国人除了会让熊猫进公园，除了会让它变形作为北京奥运的吉祥物之一外，还有什么关于它能传播全球值得称道的“元素”！根本就没有！汶川地震让可怜的“国宝”移居天南海北，鬼佬看在眼里、动在心窝，适时地推出了《功夫熊猫》！真是刁钻得很，敏锐得厉害！但能怪谁？天生就有的东西没有发挥到极致，就被编导剪辑成“下三烂”的东西或根本没有人意识到如何去挖掘如何去表现，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外国人没有“功夫”的优势，于是便拍些科幻的情爱的枪战的；没有“熊猫”的稀世珍宝，却拍了许多妇孺皆知老少咸宜的迪士尼的动画片，《唐老鸭与米老鼠》是也！《泰山人猿》、《金刚》是也！此次又来了《功夫熊猫》！随后饱浸东西方文化的“文化人类学”史诗大片《阿凡达》犀利登场，这无异于扇了每一个中国人的耳光，连老祖宗留下的“功夫”都传承不好。我想刚饱受地震阵痛的“国宝们”也会耻笑不已，年年月月日日拥抱我，却不懂如何就着我“审美”，真是丢人哟！好莱坞用中国的两大元素——功夫、熊猫，就能拍出让中国人狂掏腰包欣赏的《功夫熊猫》！这不是把类似抗战时期“东亚病夫”的牌匾放进了每个中国人的家里，叫嚣呼东西！活该！中国人原本就有的但是由于众导演的“无知”加“无能”，让外国的导演给耍了一阵子，抵制《功夫熊猫》是无知加无聊的举动，狂躁之余还是冷静下来好好反思一下吧！

　　启示—：中国政府应重视国家文化发展战略，打造国家软实力

　　我国文化产业的现状：文化内涵挖掘的形式化、产业资源整合的零散化、文化族群联盟的简单化、文化资本、文化产品、文化人才、文化市场相互间的错位缺失化等等，主要表现在：

　　1、停留在文化表层元素的包装设计上，注重文化概念的传播，喜好文化现象的学术研讨，主要表现在各地文化部门热衷于通过“申遗”以及“非物质文化遗产”挖掘包装等方式来打造“城市名片”，花费巨资通过“文化”给当地“贴金”等初级开发阶段。

　　2、各文化产业资源单打独斗、重复建设现象严重，没有形成专业分工有机系统协作融通的产业链条。文化产业包括影视产业、音像制作、出版发行、演艺娱乐、动漫与数字产业、网络游戏、艺术品市场、文化贸易与投资、文博、文化旅游、会展、文交所、广告传播等领域，还没在一个资源整合、资讯共享、资本共赢的平台上形成 “分工协作、和谐共荣”的格局。

　　3、上海、深圳等地设立的“文交所”区域性色彩比较浓厚，渗透力、服务影响力受到了很大的局限。“文交所”无形中仅仅扮演了“文化专业市场”的角色，其蕴藏的巨大的经济价值没有被充分挖掘，综合效益不显著，各“文交所”没有系统地利用金融杠杆，提高“文交所”自身的造血和输氧能力。

　　4、文化产业领域相关创意、经营、管理、投资、商业模式设计等等方面的人才严重匮乏。大片《阿凡达》在全球狂扫24亿美元票房，中国市场的票房也超过12亿元，它不仅冲击着人们的视觉，更冲击着中国文化产业界的神经，显示了差距，《阿凡达》的空前成功就是全球文化资源整合，特别是“文化资本”所起作用的明证。

　　文化产业要向更高层次的发展必须借助“金融及科技”两大引擎，特别是应充分发挥“文化金融”（文化资本）的积极作用，“文化资本”对文化产业的功能包括文化价值的增值、新价值的分配、社会资源的优化配置、经营活动的规范、经营成本的最低化等，它是文化产业发展的孵化器和助推器。而科技工具则是实现“文化资本”综合功能不可或缺的手段。

　　建立文化产业运行原则、资本机制与创新体系。完善文化产业的技术指标与服务创新体系，包括文化产业准入规则、文化测绘与非物质产业的评估体系、行业认证标准体系，建立文化资本效益持续递增的文化产业资源综合交易平台——全球文化产业资源交易中心，培育文化产业进入全球资本市场的创新政策、体制与机制。

　　启示二：中国的编剧、导演、制作、发行真得很欠缺许多“真功夫”：

　　首先，是文化方面的知识非常欠缺，建议中国的电影工作者应该放下架子“恶狠狠”地补一补《中西比较文学》、《神话》，要脚踏中西文化、扣响宇宙电影。众所周知，西方电影偏重于模仿、再现、写实，属于模仿类电影；中国电影偏重于表现、抒情、言志，属于表现类电影。《功夫熊猫》就杂糅了中国的许多元素：抢碗、筷子功、不倒翁、李小龙等等，很巧妙地跨越了中西文化的鸿沟！而中国的导演往往在跨越这鸿沟时在阴沟翻了船，而后使出“阴招”唬人！其实，中西方有许多文化是相通的，电影叙述的原型结构也是相类似的，只是中国的导演没能将二者有机的融合，有意识吸收西方文化的也过于功利、过于媚俗、过于投机取巧，想让自己在国内没市场的影片能在国外获得外国人的青睐，于是“形而上学”地照搬了一些西方文化，其实他们并不真正体悟其精髓！于是我们不难发现这么一个有趣的现象：在国外拿奖的中国影片往往会被国人视为“四不象”而被冷落一旁，这就是“拆西墙补东墙”的结果，这种侥幸的举措依然为国内的许多导演所采用。

　　其次要好好补补文化营销的功课，前几年流行中国的韩剧《大长今》热播后，居然有中国的某些导演站出来唱反调，说《大长今》他一级都看不下去，真是妇人之见、心胸狭窄之论！好就是好，虚心向学就是了！靠无聊的空泛的贬斥是毫无用处，中国的影视工作者是应该从头到尾好好看一遍韩剧《大长今》的，同时更要好好研磨《大长今》品牌铸就之术。

　　最后，还要做梦都能一字不差地背出“我们学习的最大障碍，不是来自未知，而是源自已知”，数典忘祖、熟视无睹，真不应该！脸红了、心跳了，就赶紧去不耻下问、知行合一！否则中国的导演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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