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孩，三只小狗

早上吃完早餐上班的途中，经过一个卖菜的小档口，三五婶子

　　们正在挑捡着青菜。档口对面的两棵小树下栓着三只小狗。

　　 在栓着一只小狗的树下有两个三岁左右的小孩，小男孩。其中

　　一个正跟小狗玩儿得很开心，对于那栓在树根下的小狗来说，这就

　　是一个熟悉的小朋友吧，玩全没有任何防戒心的摇头摆尾。

　　 而另一个小孩明显就比较好动，一会这转转，一会那碰碰的。

　　忽然看见他捡起地上的半块石砖，朝着那正开心的一人一狗走过

　　去，冷不丁的就砸到那小狗的脚上。天，这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

　　啊！

　　 瞬间，尖利的小狗声，大人的呵斥声就此起彼伏了起来。先是

　　那受伤的小狗痛呜的提着颤抖的伤脚对着那扔下石砖笑嘻嘻的跑回

　　大人怀抱的小孩吠了起来，接着那旁边的两只小狗也同仇敌忾的对

　　着同一方向吠了起来。而那怀抱的主人呵斥了两声小狗外，在看小

　　孩没受伤的同时说：你怎么那么大胆呢。他们应该庆幸的，当时小

　　狗的母亲不在。

　　 另一个小孩子估计是吓到了吧，站在那看着那刚刚还跟自己玩

　　的开心的小狗，现在却颤抖着脚痛苦的呜咽着。小手伸在半空中，

　　却是不敢再去摸摸那小狗儿的头了。就算那小孩有胆量去安慰小

　　狗，估计那小狗也会带着些许防备的心理了吧。没一会儿，这小孩

　　儿也被大人抱走了，趴在远去的肩上看着那小狗无言。

　　 我也无言的赶着去上班了，只是走了好远还能听到那狗儿发出

　　的尖利的声音。心里一阵抽动，那只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啊，却拿着

　　石砖去砸那比他还小的小动物。当听到那痛苦的呜咽声时，没有害

　　怕，反而笑嘻嘻的。

　　 人之初，性本善。那三岁的孩子不正是人之初始吗，但那本应

　　善良的心性呢？！

一、与我们前后分离的三只小狗

与 我 们 前 后 失 散 的 三 只 小 狗

　　大地震过去两年了，我家喂养的小狗东东与我失散也已经两年了。想起我们家前后养过的三只小狗最终都和我们遭遇失散的命运，至今我心存悲情、甚至有些不解。

　　第一只小狗狗东东失踪在十年前一个没有月亮，而星光黯淡的晚上。当时我和东东一齐走在灯影朦胧的河堤上，一辆红色出租车风云电擎般飞驰过来，把没有任何防范的、柔弱的东东撞翻之后绝尘而去。可怜的东东在充满惊吓的狂吠声中一路疯跑；结果这只才满一周岁的小狗最终消失在了河堤的尽头。

　　那一夜为了寻找东东，我们跑遍了河畔，直到夜深1点多钟每个人都带着极度失望的心

　　情，疲惫万分的回到家里。那个夜晚，我一直被一种幻觉包围着，睡梦中全是小狗东东的身

　　影；有两次我竟在梦中大声呼喊起来。第二天天未见亮，痴心不改的妻就匆匆出门了；她说

　　趁休息的时间去寻找东东。从那以后只要听见有犬吠的声音，也无论路途有多远、妻总要循

　　着声音出门；有好几次竟是在夜半时分。随着东东失踪的日子一天天增加，担忧它命运的心

　　思愈是急迫；而它鲜活、可爱的模样也更加让人怀念。

　　东东是一只聪明的三色西施犬，忑爱干净。记得它才六个月大的时候有天我们下班回家，它不象往常样热情的扑上来迎接我们，而是动也不动地蛰伏在沙发上，那双又黑又圆的大眼珠里噙着泪花凝望着我们。妻上前把它拥在怀里，它也颇通人性似的把头搭在妻的臂腕上；而饭盒里给它准备的早餐动也没动。我们知道东东病了，忙着去找药，这时蹲在沙发上的东东却突然下地了，它身子艰难地摇晃着朝前走去，而它的后腿则拖拉着向前缓缓地移动。我很是不解地盯着它，这样子它还要去哪里不成？直到它颤颤巍巍进了卫生间，我才知道它这是要去解便了。

　　第二只小狗进我们家是在东东丢失后的一个月，是妻从市场上重新抱回的一只毛质雪白的北京犬。也许是对小生命的不了情缘，妻又把仅一个多月的小狗狗耐心地养了起来，而且取的名字还是叫东东。东东长得很快，照样是灵性十足。它曾咬坏过一次家里的沙发，经过教训后它再也不乱啃东西了。只是小家伙不像第一只东东爱干净，给它洗澡特别烦人，总要从浴缸里偷跑出来，让你满屋子追它；为此常常搞得地板上全是水渍。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在初夏五月的一个日子我们一道去河堤散步，一只小狗吸引了东东的视线，它挣脱手绳就径直冲了过去。又是一辆出租车风驰电擎般开过来，一下就把奔跑着的东东吸进车身下。一声惨叫让我们的心顿时紧张起来，妻疯了似的冲过去，当汽车刹住后东东从车轮下给甩了出来。只见小狗嘴里流着鲜血，头无力地耷拉着，嘴里发出一声紧似一声的呜咽；只有那双圆圆的黑眼珠泪汪汪地盯着我们。我大声呼它，可它根本站不起来；我只好把它抱起就跑着去了医院。第一家诊所那位穿白大褂的表情冷漠地说：我们只医人不医狗。第二家医院的医生看着小狗说我不是兽医。转过身就坐在一旁看书去了。这时的东东显得极度痛苦，我稍一动、它身子就跟着颤抖起来，估计是它的内脏受到了伤害。即便如此，小狗时不时还拿泪眼把我和妻看着，那表情仿佛担心我们会把它丢弃似的。没办法我只好去了药店，自作主张买了瓶云南白药，把那颗红色的药丸和着白药一起喂进了东东的嘴里。那一夜我和妻基本就没有入睡，因为东东在窝里呻吟了一个通宵。

　　第二天我们赶紧去了宠物医院。经过输液打针后东东似乎安静了许多；不过医生嘱咐要连续打三天针、输三天液之后再看效果。为了配合治疗，我们给东东熬肉末稀饭、添加一些鸡蛋牛奶，每天还尽量抽时间把它抱到草坪上接触大自然；它似乎有些高兴，还想试着用受伤的腿站起来。经过半个多月的连续治疗，东东终于在被汽车撞伤后的两个月试着站了起来。

　　可命运最终还是让我们要和它分手。03年全国各地爆发的沙斯疫情闹得人心惶惶，各种小动物一时成了疫情爆发的替罪羊。这时社区的人和单位的同志找到我们说，为了避免疫情，希望我们主动把狗狗处理掉；否则社区将派人来处理。我们据理力争，并拿出经公安局盖章签发的准养证和检疫部门发给的免疫证，同时提供了东东当年的检疫报告以及每年注射防疫针的相关证件。因为我们从来就认为：养犬不单对犬只负责，还要对自己和对他人负责。所以我们不仅按规定注射防疫针，还主动到防疫部门对犬只进行检疫。记得第一只东东的检疫，还是通过市防疫站把小狗的唾液送到成都做的疫情报告。但一切解释没有任何作用，领导要我支持他的工作。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们只好托人把小狗东东送到离城十多公里的乡下。

　　从那以后，我们有空就到乡下去看望东东，每次都给捎些它喜欢吃的东西；如煮熟的猪肝、火腿肠什么的。同时给乡下的主人也捎些城里的东西，希望他能够善待东东，不要把它当成一只土狗似的给他去守什么鸡舍猪圈。后来我们工作忙了起来，看望东东的时间少了，就通过主人在城里做生意的媳妇打探东东的情况。我们最后一次见到东东的时候是在一个下雨天，踩着乡村路上的泥泞好不容易到了主人家却没有看见主人，邻居说走亲戚去了。估计是东东听见了我们的声音，就在黝黑的猪圈里声声狂吠。我们走过去一看，东东遍体的白毛变得漆黑，肚子滚圆，而且被一根粗大的麻绳拴着。我们把它解下来，它就拼命想往我们身上跳，并且发出一阵阵激动的呜咽。妻看见东东的样子，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就牵着它在院子里走了几圈。后来我们只好走了，因为当时针对“沙斯”疫情提出的口号是严防死守，与此相关的所有动物一律不得进城。很快半年的时间过去了，随着对“沙斯“疫情得到逐步的控制，我们准备把东东带回来喂养一段时间。当问起东东的情况时，主人的媳妇告诉我们说东东跑了。听到这样的消息时我和妻面面相觑，无奈中只好发出了一声长叹。

　　第三只小狗狗也是妻从江油一户人家处抱回的。小家伙也是一只北京犬，模样儿长得特别乖巧，尤其是那一对三色的大耳朵和溜园的大眼珠一看就叫人无法忘怀。也许还是对东东的怀念，我们依然叫小家伙为东东。东东很聪明，它知道家里谁喜欢它，它在什么时候需要谁的关照。一个多月它就知道进卫生间拉屎拉尿了。那胖乎乎的身体，总是跟在人的身后摇晃，着实逗人喜爱。每次上街都要惹来一些爱犬人士的赞誉，夸赞它那对溜园的大眼珠和大耳朵。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东东变得更加逗人喜欢，也变得更加懂事了。正因为懂事，它也就表现出特有的与人亲近的天性；你一坐它就马上跟过来，或靠在你身边、或躺在你脚下。它特别守时，该到它出去放风的时间了，它就在你身边不安份地磨噌、或发出轻微的叫声。你只好放下手中的活儿，带着它出去溜达。出了门的东东，此刻颇象一个志得意满的小伙子，一路上狂吠着从楼上跑下去。正当它已经完全融入我们大家生活的时候，一场8级地震的降临，也改变了东东的生活。过去，每天早上它要在院子里溜达一圈，下午或者晚上再到广场或者河堤去一趟。地震发生之后人们为了躲避余震，街面上到处搭满了帐篷，连宽阔的广场一夜间也成了帐篷的天下。小区外的蔬菜市场由于没有了交警的干预，门前也是各种汽车塞满马路，把个喇叭成天摁个不停。地震导致城市中一切都乱了，乱得无序也无章法。

　　时间捱到了5月15日，也就是大地震过去的第三天，傍晚7时许我带着东东出了小区大门。没想到就是这次外出的溜达，让我们又一次承受与东东的痛苦分离。

　　就在去往河堤的桥上来了一条淡黄色皮毛的母犬，她那畏畏葸葸的样子一下子就把东东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可怜已经成熟了的东东，此刻象只饿狼似的撵过去；那母犬此时放开四脚奔跑起来。这一跑更加激起了东东的欲望，它象箭一般地跟着射了过去。我大声叫着一边追了过去，可那四条腿的东东此刻象长上翅膀似的紧随着母犬一阵飞跑；而母犬见东东追得急她也跑得更欢。此刻的东东像中了邪似的根本不理会我的喊叫，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当我气急败坏地赶到菜市场的门口，在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汽车前东东彻底消失了。我马上拨通电话告诉了妻，她一幅惊魂未定的样子跑了出来；结果找到午夜时分依然未见到东东的踪影。

　　第三个东东丢失了，它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又添增了一种刻骨铭心的伤感和揪心的遗憾。原本希望这只东东能够快乐的存在，在抚摩着它那柔顺的皮毛时让我们大家感悟着生命的同时，唤起我们与动物特有的感情与爱恋。我虽然至今还不清楚人与狗狗亲密无间的关系建立应上溯到什么世纪，但从仅仅喂养过三只小狗的全部过程中，我真正的体悟出生命在成长的过程中的确需要大家相互依存，相互关爱；更深切地意识到其它生命的成长更需要我们人类付出自己真诚的爱。

　　我以前曾读过前苏联的一部小说《黑耳朵比姆》。小说作者特罗耶尔斯基曾向我们动情地讲述过一只叫比姆的黑耳朵小狗，它与主人不幸离散之后却历经千辛万苦，执着的、不舍的依然寻找着主人。在寻找主人的遥远旅途中它经历了俄罗斯的雪原、沼泽，受尽磨难最后死去。书中描写的人与狗建立起来的善良和宽宏的友谊，那生死与共的感人情怀，让我放下书本之后都还唏嘘不已。也许，我们和三只小狗东东都未达到如此的和谐与默契，也就只好把它们的自觉回归视为一种幻想与梦境。

　　地震的伤痛已经慢慢在人们的心中平复，可我们却一直没有东东的消息；只好把无尽的思念揉进有些悲戚的心灵。三只小狗东东在我们手里相继的失散和分离，让我的内心至今留有一种无法追悔的歉疚与痛楚。也许命运让我们不能相互拥有，只能为平淡的人生留下这一段相互守望的不了情！

二、找三只小狗，酬谢

　　全是四个月大，今天溜出家门，它们没有怎么在外面溜达过，不熟悉环境，到处乱窜，现在不知道窜到哪里了，它们的母亲叫阿福，现在很不开心的样子，在家里等它们，如果有遇到它们的，希望能截留住，并盼能把它们还给它们的妈妈，我将尽我之所能来酬谢，这三只狗胃口都比较好，能吃，它们特别喜欢听到敲金属饭盆的声音

　　这三只小狗虽然是一母所生却长相差别很大，大概身长在四十和五十厘米中间，一只叫福大，身体肉肉的软软的，全身毛柔软都是绒毛，毛色黑黄相杂，福大的一只耳朵经常是翻折双重着的状态，尾巴有两个小黑箭头，尾巴中间的小箭头有一个比较明显，它的指甲都是黑色的，福大昨天有点拉稀的样子，大便不是很好

　　下面这张相片是一个多月大时拍的福大

　　还有一只叫福二，很结实的样子，毛色偏深黄，色泽比较均一，它最明显的特征是尾巴是绕圈的，像个斜着的问号，背后中间的毛已经不是绒毛，这些毛有些硬而长，指甲有几个黑色有几个白色，脖子下面夹杂一些黑毛，

　　福二的尾巴，像斜着的问号

　　下面这张相片也是一个多月大时拍的，福二现在已经有些变化，毛色更均黄了

　　有一只叫六一，就嘴巴和鼻子的毛是黑色，色泽最淡，脊柱中间的毛也不是绒毛了，看着偏瘦但也结实，指甲都是淡色的没有黑色的，脖子下面夹杂一圈黑毛，当它抬起脖子的时候就比较明显

　　这张相片是它们两个多月时照的，左边啃木头那个就是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