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丢下苦果拾欢乐

丢下苦果拾欢乐 ——家有“小倔驴儿”的题外话

　　亲爱的老师们，网友们：

　　在《难舍儿郎翻兜兜》、《家有“小倔驴儿”》两篇旧作发出后，谢谢您们祝福我有两个好儿子。其实呢，孩子都是自己的好，我可能有点儿王婆卖瓜了。其实啊，这只是我家庭生活中真情实录的一个小插曲儿，一种在失去的东西太多太多、心情太沉重太沉重的时候，以反映亲情童趣为内容的精神补偿与心理解脱。

　　我们都活在一个地球上，作者本人何尝没有自己不堪回首的忧伤痛楚呢？！就说我自己，五年前，就在我有六篇论文获省级以上优秀社会科研成果奖的时候；也就是在我刚参加完中科院高级理论研讨会进行学术交流载誉归来的时候；也就是在我为单位跨入“市级双文明标兵单位”立下汗马功劳，连续三年被授予地市级优秀党员称号，连续多年被授予地市级优秀思想政治工作者称号，刚被授予优秀领导干部称号的时候；也就是在我刚到48岁，身强力壮精力充沛想干一点点事业，坚持自学三年刚拿到大专文凭的时候；上边突然来了指示“精神”，说是要“重组改制”，“减员增效”，“竞争上岗”，紧接着，在单位经济形势相当不错，根本不存在亏损问题的情况下，主管领导出于某种目的，突然“研究决定”：“够三十年工龄一刀切”全部下岗。于是，工作干得再出色也没用，贡献再大也是0；国家颁布的《劳动法》被当成了擦屁股纸，我遭遇了“卸磨杀驴”的灾难，在工作岗位苦苦拉了三十年大“磨”之后，被永世剥夺了工作的权利，被无情地当作冤驴“杀”掉了。于是，48岁的我带着一千个莫名其妙，一万个想不通，带着奋斗一生挣来的81本荣誉证书被“竞争”下来，被“淘汰出局”了；48岁的我宁可打死也不情愿地享受到领导的“好意”，开始“荣归家里”颐养天年了。面对突如其来的致命打击，我连个喘息的机会，申诉的机会都没有。对于我来讲，这是在作一场荒唐透顶残酷至极逼活人去死的恶梦啊，换言之，如果真是梦，那就好了。可恨，上苍不公，这样的恶梦是活生生的现实并要我作一辈子。在下岗之初，谁知我身躯犹在心已死，梦中哭醒多少回？谁知我愁成过韶关的伍子胥，一夜之间老十岁？谁知我早晨几次习惯性地整装出发去上班，刚迈出几步，猛然想到人已退，党给的工作已作废，只得重回被窝埋头睡？面对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突击下岗，我几次想将81本荣誉证书付之一炬！我和同遭厄运被逼下岗的妻子仰望不睁眼的苍天，饮恨人生无常，崎岖坎坷，欲哭无泪，欲喊无声，在几乎是想一死了之的绝望之中，是两个孩子抚慰弥合了我们破碎的心，是考上国家重点大学名牌大学的两个孩子用他们的争气和天真烂漫的童趣，使我们有了心理上的支撑，我们没有爬下,强咽下难咽的悲惨苦果，带着心理上也同样伤痕累累的两个孩子，选择了自我拯救，自我调整，自得其乐，在最困难的时候，艰难地挺过来了。

　　细想起来，我们匆匆来到这个世界上，若干年后又匆匆离去，，只不过是人事通行道上新陈代谢的过客。在充其量只有三万多天的人生时光里，我们的气数有限，我们的生命脆弱，实在赌不起致人与死地的明枪暗箭恶意伤害；实在赌不起现实生活中诸多不如意的事情对生命之烛的空燃与消耗；实在赌不起世俗的烦恼，人情势力的悲凉；实在经不起人到中年的沉重打压和人到老年的孤独寂寞。......当不可预知的灾难突然降临的时候，怎么办呢？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总不能退避三舍吧，总不可能会从天上掉下个叫“幸福”的“世外桃源”吧。还是豁达些，想开些，大度些，开朗乐观地去善待人生的另一面吧。毕竟，经过留心寻找，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点是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哪怕是一件值得你自豪，值得你开心，值得你留恋怀念细细回味的不起眼的琐碎小事；哪怕是你认为有点价值有点意义有点乐趣的一瞬，也是属于你的一片蓝天，一块净土，一笔财富。如果有可能有兴趣的话，最好是用记忆去拾起她，用笔端去梳理记叙她，用镜头去拍摄锁定她，用犁铧去耕耘开采她，用心灵去品味感悟她，用钟爱去剪辑珍藏她，用生命去呵护守卫她，惟其如此，我们才会重新拾起欢乐，拾起激情，拾起年轻，拾起在困境中生存战斗乃至使生命之舟不致沉没的勇气和资本。我的两个儿子，我的拙作《难舍儿郎翻兜兜》，《家有“小倔驴儿”》，就是在我们精神上濒临崩溃、几乎是一无所有的时候，我和亲爱的老妻寻“拾”到的“柳暗花明又一村”；拾到的所共同拥有的一份欢乐；拾到的谁也夺之不去的一片开启心扉的蓝天，一块淳朴纯真的净土，一笔相伴到永远的财富。......

　　一位热心的网友给我回帖时说得好：我相信没有爬不过去的山，没有趟不过去的河。记得有位贤哲说过，世界上最博大的是大海，比大海更博大的是人的胸怀。面对着高山大海，面对着七色阳光，面对着长城、长江，黄河，我们说：我们不光要活着，还要活得很好。生活，赐给了我们许多幸福与美好，大自然，赐给了我们明媚的阳光和争奇斗艳的鲜花，让我们敞开胸怀去拥抱生活，拥抱大自然，享受生命的每一天，让自己尽量活得轻松舒展些吧！

　　为了你的孩子，为了你的家庭幸福，为了你的健康长寿，丢下苦果拾欢乐。

　　附：旧作

　　家有“小倔驴儿”

　　【原创】贺彪　　

　　我家二小子雷雷，今年十四岁，他聪明勤奋，正直仁厚，懂事明理，长得也挺帅气，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有个小倔脾气儿，有时认准一条道走下去八匹大骡子也拉不回。

　　　　春暖花开的时候，我和孩他妈带着两个儿子兴致勃勃的去逛公园。当看完花卉，赏罢景观，越过长廊，想乘兴在大石桥下照一张“全家福”时，不知因何“有所得罪”，雷雷来了“犟筋”，说什么也不肯“入伙”拍照。任凭父母舌头磨成九道弯，好话说上三千六，人家横竖就是不开面儿，想留合影的愿望硬是因“三缺一”成了泡影。眼瞅着挺高兴的事弄成扫兴，气得我这个当爸的凑过去就是一顿胖揍，雷雷不服软儿，边哭边跑边犟嘴......。打那以后，哥哥给他起了个昵称叫“牛牛”，父母给他起了一个昵称，管他叫“小倔驴儿”。

　　　　“小倔驴儿”刚上学的时候，有一天，他突然提出要学骑自行车，我看他个头还不够车子高，生怕他摔个好歹的，没应允。“小倔驴儿”又“驴”上了，整天小嘴巴撅得能拴住三头水牛，没完没了地软磨硬泡缠磨我，还时常偷走我的车钥匙，变着法儿的找空练推车，溜车，推和溜练得差不离了，想上车座学骑，两条小腿不够长，就把右腿从车大梁下跨过去，侧着身子高一下底一下地掏着骑。一天中午我正午睡，突然听得楼下有孩子象杀猪般哇哇直叫，我急忙跑到阳台往下一看是雷雷，便大步流星从五楼急奔楼下，只见雷雷四仰八叉倒在自行车下，后边车轮还在呼呼旋转，一条腿连裤子被链条紧紧卷进后车轱辘，痛的他眼泪叭嚓，正卯劲挣扎着往外拽腿呢！我上前费劲耙力地帮他把腿拽出来，只见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伤势很重，吓得我赶紧把他抱起送进医院，经诊断为小腿骨摔裂，需全休两个月以上。随后我一天两趟骑车往返几十里地，驮着不能动弹的他去捏骨，没成想他老实了不到两周，身子刚能站起来，趁家长不注意，就腿上缠着纱布，一拐一瘸地蹦下楼梯偷着练学车子去了。

　　　　这几年雷雷大了，都说“人大十八变”，他模样儿变得越来越受看，可“驴”劲儿的小脾气没变，遇事争强好胜的秉性没变。他体形不算苗条，却硬是专门找参加过田径比赛的小伙伴练赛跑，跑赢了拉倒，跑输了非缠着人家要求重来。赛跑时，他摔倒了再爬起，咬紧牙关忍痛坚持到终点。在孩子堆里，他成了淘汰不了的“小胖墩儿种子选手”。去年上半年，每次稳进前五的他在全班考了个第六名，父母知道他用功，并未责怪。“小倔驴儿”又来“驴”劲了，他不服气，主动给父母立下“军令状”，到年底一定进前三。立罢“军令状”，他不再贪玩了，星期天小伙伴来找也不出门，还“拜拜”了每晚必看的电视节目《机器猫》，晚上不复习到十点不睡觉，时过了两季，人瘦了一圈儿，到年末考试一揭榜，哈，果然雷雷不食其言，闹了个全班第二，还捧回来三好学生奖状，当上了班里的体育委员，佩戴上了两道杠。在梅花欢笑在枝头的季节里，我应邀去学校参加家长会，面对面的听到好几位老师对雷雷好一顿猛夸，夸得我这当爸爸的很难为情。在回家的路上 ，我心甜如蜜，虽是严冬，却如浴春风，暖意浓浓。蓦然，我又想起那年“小倔驴儿”在公园大石桥下因照相“耍驴”的情景，多好的孩子啊，多可爱多要强的鲜明个性啊，我真后悔，当时不该打他......。

　　　　一九九三年五月七日

　　本文作者以一个学生家长的名义，将此作敬献给辛勤耕耘在教育战线的，甘为他人出息成才作人梯的可爱的老师！以一个孩子父亲的名义，将此作馈赠给我那珍惜幸福的学习生活，发奋苦读，靠可爱的倔劲从上小学一直“倔”到在名牌大学攻博的二小子！以一个“知天命老夫”的名义，将此作捧送给倾尽心血养育后代的“功臣”——我亲爱的老妻！

一、难忘的年夜饭

　 　　小时候，总是盼过年。而过年最盼的，是大年三十的年夜饭。

　　大年三十，远路的哥哥，总会在这天赶回家。母亲忙家务，总会吆喝自己去村口眺望。孩子没耐性，跑到村口看看，没戏，就会跑回告知母亲。母亲让再去，无奈，只好乖乖又去。跑上几趟，信息反馈几次。母亲生气了，训斥起来，无奈只好坐到村口静候。有几次，在外工作的哥哥总是天黑了才回到家里。

　　大年三十下午，家乡讲究吃臊子面。因为手工面细细长长，寓意来年是福寿绵长，健康长寿。傍晚，会从柿子蓬蓬拾上一大碗柿子。这个差事，一般由身体瘦小孩子担当。我好动，自然喜欢上高沿低，接受任务也就快意慷慨。

　　过年时分，降雪的机会多些。自己爬上去，会小心翼翼地抛开柿子蓬蓬上的积雪，揭开苫在柿子上谷子秸秆，才可看到摆放有序的柿子。

　　这些柿子，大多是国庆后下霜前采摘，然后挑选好的上架，一个一个摆放，目的在于避免擦伤柿子的表皮，使之保存期延长。外皮破损的，发软的，会聚集起来腌醋。也会挑选个头大的，放进温水里除涩，我们称之为“漤柿子”。

　　天冷的时候，柿子就成了冰疙瘩。捡拾时，拿在手上，冷得哆嗦哆嗦。如成冰块，就会想办法解冻。当初自己没有经验，在盆子舀上一盆开水，然后把冻成冰疙瘩的放进去，冰慢慢消融了，可是除皮后有点苦涩。母亲笑了笑，说声傻瓜，就让自己再拾上一盘子冰块柿子。

　　母亲从水缸舀一盆凉水，然后把这些冰冻的疙瘩放进去。起初，自己惑之不解。放进去约莫半小时，柿子里的冰，就会从里面出来，使柿子四周形成一个冰层。如同煮熟的鸡蛋，蛋清总是包着蛋黄一样。

　　把外层冰凌包围的柿子在桌面角磕碰，外层包冰就会成为鸡蛋皮一样破裂，去掉外面一层冰冻的外壳，柿子软软的，然后从柿子顶端凸起的部位用指甲掐住薄薄的表皮，并顺着柿子环绕，如同削苹果皮一样，除去了柿子保鲜的外衣。放进口里，渗凉渗凉。甜甜的味道，真的令人爽心快意。这天，母亲会每个回家的人吃。不管大小，都得吃，至少一个。

　　母亲说，大年夜吃柿子，是祖宗留下来的，叫做“吃忍柿”，其实“忍事”谐音“忍事”。就是大年初一，不要与人发生不悦，即使不开心，也要忍一忍，目的是保持新年的和谐气氛。看来今天倡导的和谐，我们家在就践行传承了。

　　我们大年三十是不串门子走亲访友的。因为家家都要在晚上八九点钟吃年夜饭。我们家历来是母亲主厨。母亲是穷家出身，只会做最普通的饭菜。而菜谱几乎多年很少变更。几位嫂子过年回家，找到母亲调料的位置，所以在灶房只能帮厨。我们每年九碟菜，凉拌粉条，凉拌豆芽，小炒，大烩菜，这四道很少变过。即使今天，这四道菜也一直延续。大烩菜其实就是白菜红白萝卜粉条和大肉片的集成。

　　饭做好了，会一盘子端出。

　　每年过年，父母总会坐在上位子，其余位置按弟兄排序规则落座。我和小弟从来都是炕楞边的。我们不仅要端菜端馍，还得有眼色侍奉坐在炕上的父母和兄弟。有机会了，会揪上几筷子菜，没机会就像跑堂的。因为我们家大，做所有事情都有规矩。

　　嫂子以及晚辈的孩子，在另一桌吃饭。她们从来不坐 。即使大嫂回家，也决意不上 的。起初，可能会有个别嫂子微词，但微词只是庙后放光。久而久之，就习惯这种规矩了。现在，我们家依旧保持这种习俗。我的几位嫂嫂，已经融入这种家庭特色文化之中了。嫂子们对家人对父母，的确是堪称模范的。我不知道多次，暗暗感谢的诸位嫂嫂。她们顾大局，识大体，孝敬公婆，尽心尽力，可以说，没有与母亲顶嘴甚至发飙的。这是母亲之幸，家庭之幸，也是我们家团结和谐的主要因素。

　　吃晚饭，父母亲会把所有孩子聚集起来，给孩子发压岁钱。那时过年，我就是指望父亲的开恩。两毛，三毛，五毛都有过。最多也就是五毛钱。有了第三代，我们二代就不再值钱了，父母会给孙子辈发钱，有钱的话，我也有份。拮据了，我和弟弟就什么没有。记得九岁那年，为了挣压岁钱，就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过多次，目的希望父亲发上一块钱，忘我买本小人书。可大年夜发钱，还是没有发够。所以那本《小兵张嘎》至今也没有买到。

　　我和小弟一年毕业，一年承担家庭责任的。毕业后，家里的大年三十的家庭会就十足的正规。父亲坐在坑的中央，总结一年来家里的各种事情。主要谈成功，矮化失误。家庭会成员除父母外，一家一个代表。因为我们弟兄七个，分别在不同地域工作，虽未分家，但实质上是各自独立的。参加的，自然是我们弟兄。

　　我家嫂子从来不参加家庭会。因为家庭会上，有时也会批评做事不到位的现象。我们父母兄弟在一起，批评不批评，谁也不会在意的。要是妻子参加，就可能出现“锅锅煎”。影响家庭会气氛。父亲也会借此布置来年家里要做的几件大事情。具体工作，父亲会细化到每个人的头上。

　　父亲去世后，家庭会就由回家年长的弟兄主持，主要是商议母亲生活供养以及其他问题。我们已经形成了习惯：那就是遵循规矩，尽心做事。二十年来，母亲心情很好，儿子妻子孙子们没有那个敢给母亲犟嘴，更别说忤逆不孝的举动了。母亲过年已经八十八岁，在村子也是数得上年长者。

　　母亲岁年事已高，但与时俱进虚心学习精神不减。她没文化，但适应社会能力极强。听说有保暖性能好又轻送的棉衣，她就想体验体验，小弟听说了，二话没说自下而上没了波司登羽绒衣。过年那天，母亲换了衣服，显得更加年轻，更加生机勃勃。说实话，她腿脚灵便，腰板挺直，头发白的少黑的多，饭量不减，记性生好，根本看不出会是八十八岁的老人。

　　母亲的晚年是幸福。她是一家至尊，也是我们的挂牵。母亲健在，我们永远是孩子，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我喜欢与母亲聊天，也喜欢与母亲回忆过往。一个没有文化的妇道女人，能把一个四五十口人的四代大家庭带到这种地步，母亲功绩巨大，值得称道。

　　家和万事兴。一个家庭要振兴，要发展，就必须和谐共处，就必须互谅互让，就必须崇尚传统的东西。父亲母亲，总是谆谆教诲我们，打虎离不了亲兄弟，战场离不了父子兵。父母在引导我们处理各种关系上，总是苦口婆心。现在，母亲十多个孙子已经工作了，九个孙子孙女已经成了家，立业了。她讲到这里，不仅兴奋，也很满足，快乐的表情总会洋溢在她的脸上。

　　现在看来，年夜的团聚，不是吃饭，而是文化元素的摘取。

　　母亲很满足。我们很幸福。（未修改）

　　2011年2月12日

二、至亲离世，如何面对

　　谈及话题的根源是笔者，看过《朗读者》上 ,斯琴高娃老师的这段朗读,让所有人泪目，句句戳心（文底配视频）…

　　前日，下班回出租屋，清明节的十字路口，看着年亲的男男女女，用一堆泛黄的纸张表达对去世亲人的思念的时候，嗤之以鼻，人活着的时候，你们干嘛啦。。。但凌晨，自己噩梦老父离世，深痛惊醒，第二日拨通电话，老父侃侃一笑，“好梦啊，你是给你爹长寿嘞”

　　梦中老父双目经闭，安详睡去，母亲在棺口泪眼成雾。。。嘻哈龟仙人凄凉入门，跪拜棺前。老父已然睡去。睡梦中，被情景惊醒，起来泪目测流，冷汗凝珠，女友轻拂噩梦额头，“明天，给爸妈去个电话吧”才知道，自己已经很久不曾问起。自以为“三十而立”，有钱才能给爸妈带来好多生活，不曾想，他们要的，只是我过得好。

　　“早点结婚、注意身体、你的胃不好”，六旬老父变得话比之前的多了，母亲也是像个孩子。我忍住卡到嗓子眼的“爸妈、我想你们了”突兀的说着，你们要多注意身体啊。。。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我曾经度过很多类似的故事，可是每每自己却不能感同身受，想想，我是个自私的要死的人了。

　　至亲离世，兄弟姐妹的离开，我们总是难过的要死，回想之前的点滴，往往是泪目成行。

　　其实，至亲离世，难过、自责、思念、后悔等等情绪是在所难免的，抑制不住的泪流满面，晚上也会偷偷想念一下离世的亲人，不知道他们在那边过得好不好。永远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陪伴太少，愧疚太多。有的甚至抑郁或者寻思。。

　　那么至亲离开，我们该如何面对么？我们看看斯琴高娃老师说的：

　　“她说：

　　我希望在座的很多……

　　如果你们的爹娘还健在的话

　　从现在做起不晚

　　好好地爱他们

　　好好地伺候他们

　　好好地哄哄他们

　　别太多的犟嘴

　　真的

　　不然的话

　　后悔来不及

　　{{img}}}}

　　生活需要这样的感动

　　对生灵的敬畏

　　对亲人的思念

　　对身边人的珍爱。。。，我们能做的，就是在人还活着的时候，好好的对待，去世的时候能坦然接受，没有悔不当初。亲人离世，只是去了另一个世界罢了。终了，我们还是会在一起的，趁现在，对你身边的人好一点，再好一点。也许是对他们最好的意愿了。

　　朗读者20170218预告 斯琴高娃怀恋母亲现场落泪

　　{{video}}}}